如今朱樉倒是开始叫她们侍寝,只是每次不管谁来,都是一身伤回去,要卧床好多天。
朱樉冲她招了招手。
侍妾战战兢兢过去,小声求饶:“殿下,求您放过臣妾。”
朱樉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把她打得扑倒在床上。
侍妾捂着脸,不敢哭。
“贱货,别让我看到你的脸。”朱樉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头按在被子里,一边施暴一边说:“知秋,知秋。我来救你了。”
那侍妾最后晕死过去,被人抬了出去。
王晓月听闻过来一看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侍妾满身伤痕,脖子上也是淤痕,下体还流血不止。
王晓月忙叫人去请大夫来。
大夫给侍妾开了几贴止血解毒外敷内服药,就摇头叹气走了。
侍妾醒了,望着王晓月哀哀哭泣:“王妃救救我们。我们实在受不了了。”
王晓月抱着她流泪:“我会想办法,苦了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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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陇州,就是一马平川。
一个多月都在荒漠和山区里艰难前进的朱柏这会儿看到关中平原的绿油油麦苗,感觉像是重新回到了人间。
其实经过这一个月在西安的周边转悠,他已经越发坚定了之前的看法。
不管之前长安有多么辉煌,如今的西安已经不适合做京城,至少是不值得大明兴师动众迁都于此了。
可是他还是要去西安城里转悠一下,看看西北最重要的官牙局和二哥,还有弘远大师。
朱樉带着兵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陕西都指挥濮英、按察使周斌、左右布政使和府尹陪同。官牙局牙长也跟在他们身后。
朱樉看到朱柏那一刻,还是很亲昵的。
毕竟数年不见亲人,朱柏对他又多有助益。
出发前,他们的兄弟情也比之前深厚得多。
朱樉拍了拍朱柏的肩膀,几度哽咽,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话:“老十二,几年不见,你长高了不少。”
朱柏也觉得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红了眼眶说:“二哥也越发健壮伟岸了。”
朱樉回头对周斌他们说:“诸位大人去忙吧。有本王陪着老十二即可。”
朱柏对几位大人点头:“多谢诸位大人相迎,各位去忙吧,不必陪着本王了。”
几位大人巴不得离开,忙行礼告退。
朱樉重重拍了拍朱柏的肩膀:“走,二哥带你去见识一下‘金城千里’的长安。”
朱柏跳上马:“好,我早就想来看长安了。我们今日便‘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朱樉说:“父皇跟我说让我陪着你考察一下西安城适不适合做京城。”
朱柏笑了笑:“可不是吗?不过父皇有点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孩子哪会看那些。我只是帮大哥探探路,以后他来的时候,才好安排。”
朱樉笑了笑:你要这么说,我还没必要劝你说西安不合适了。本来我还想了一肚子理由的。
朱柏冲朱樉眨了眨眼:“所以二哥就带着我吃喝玩了一圈便好,交了差我就去看四哥。”
朱樉点头:“行,父皇既然说了这事我们就边玩边看。”
朱柏摸了摸城墙,很惊讶:“西安城墙竟然也是用夯土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