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金属相击的声音,紫红色雷霆持续轰击,那长老则为“天阳盾”注入灵力。
但他的灵力本就所剩不多,又怎能挡住白彻持续而霸道的攻击?终于,他崩溃了,“天阳盾”摇摇欲坠。
“噗......”那长老喷出一口心头血。他的气势瞬息萎靡。摇摇欲坠的“天阳盾”最终落下,白彻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抓住,就这样“天阳盾”落到了白彻手中,而紫红色雷霆也消散了。
青铜鼎则砸向了那位长老,不过他毕竟是铸魂大圆满,所以并未受到致命伤害,只是消耗太大,加上损失了心头血,他今后的境界将很有可能停滞不前,甚至有所跌落。
白彻抹去神识后收好盾牌,看着那气势萎靡的长老,身子一动,毕竟是生死恩怨,他不会手软。
“小子,放肆!”一阵呵斥传来,“你忘了还有我等么?”
白彻一看,正是那几位方才躲得远远的修士,他们连战都不敢战,现在又能算得上什么呢,即便境界高于自己。
“你们这群缩头乌龟还敢来?”白彻冷笑道:“你们不好好缩在龟壳里,探出头来找抽吗?”
随后,白彻又对着那位失去了“天阳盾”的长老道:“你失去盾牌与你的同门也脱不了干系。”
那长老只是嘴唇微动,说不出话来,他刚才也看了其余几位长老纷纷遁走的样子,若是他们一同出手,他断不会失去“天阳盾”,他也不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势。
“住口,小子。”一位长老厉声道:“你伤我正阳门长老,还敢调拨我等关系,你必死。”
“乌龟王八也会咬人?”白彻笑了笑。
只见白彻身子一动,他以飞剑,青铜鼎开道,身旁再护着“天阳盾”,向着几位长老杀去。他的气势势如破竹。
“自寻死路。”一位长老冷哼。
“诸位,布‘正阳杀阵’,镇杀此子。”另一位长老道。
只见几位长老纷纷施法,祭出阵旗,倏......倏......倏......
一杆杆阵旗将白彻围住,接着升起了一个阵法,将白彻笼罩。
“又是阵法?”白彻眉头一皱,他想起先前在血傀门也是遭遇了阵法,“莫不成你们各个宗门的最强手段都是阵法?那到时候得好好学学。”
“这阵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困阵,好像没什么特殊,不过它的名字叫做‘正阳杀阵’定会有些不同。”白彻思索着。
“小子,现在就是你的死期‘正阳神光’启。”一个长老声音冰冷。
只见“正阳杀阵”旋转,阵法中忽然一道道炙热光芒落下。
见状,白彻眼神一动,他感受到了危机。
轰......
好在白彻以“天阳盾”护体才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正阳神光”击中,但长期下来,“天阳盾”绝对扛不住。
白彻眉头紧锁,他思索着如何破阵。
“阵眼,或者强破。”白彻喃喃,“但这光芒攻势密集,强迫危险性程度极大,还是尽快找到阵眼。”
因为在强行破阵时,他会消耗掉大量灵力,且需要全神贯注,加之能破阵的手段,白彻目前只有一种,就是做出那“鼎型闪电炸弹”。
这一招威力极大,足以摧毁阵法,但使用代价也极大,是他压箱底的底牌,所以,不到最后时刻,他不会使用。
白彻终于拿出了自己的另一张未曾显露过的牌:符箓。
白彻贴上几张金刚符和神行符后,去寻找阵眼了。
......
血无亦看见“正阳杀阵”不觉眉头紧皱。
他知道这阵法连中境修士都得小心应付。
“血无亦,与我对决还敢分心?”左道狞笑道,说着,他一掌击在了血无亦的身上。
血无亦一口鲜血喷出,他的身上又多了一处伤势。
此刻的血无亦模样极为凄惨,再也没有先前的风度,他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掌伤、拳伤、剑伤......
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左道与血思堂二人,他身上的伤痛远不如心里的痛楚,方才血思堂竟招招下死手,处处致命,比左道都要狠,就像是杀父夺妻之仇一般。
可谁又能想到这竟是“父子局”,还是一场杀局,父子间的杀局。
“思堂小长老,血无亦已经身受重伤,你杀他易如反掌,是时候拿回自己的东西了。”左道笑着开口道:“让他看看,他的决定到底是一种多大的错误。”
“我会的。”血思堂眼中的邪厉之气越发浓重,他狞笑道:“我的东西,迟早都是我的,谁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