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晓的。”
少顷,黄沐清终是静下心神,牵下嘴角道:“那竹楼又是怎回事?”
“咳,那却是我新近收了名弟子。”
“什么?!”
柏鸣鸿揉下耳朵,推开凑上前来的黄沐清,笑言道:“此事说来话长,乃是师尊所托,不然我也不会这般早便是开得门户。”
“师尊所托?快些说来听听。”
“好吧,那便费上一番唇舌。”
好半晌后,听罢柏鸣鸿所言,黄沐清忽是叹道:“怎会这般,若是我未曾闭关,说不得收徒的便是我了,悔不该闭关啊。”
见此,柏鸣鸿苦笑摇摇头道:“你可不知教导弟子有多费神,若非今歌听话乖巧,想来我现在已是皓首白头了。”
却此时,黄沐清忽是言道:“这般说来,今歌师侄是女儿身?”
“不错。”
“哼,快些带我去见见师侄。”
“怎这般急?”
“莫要多言,快些快些。”
在黄沐清这般催促下,不过片刻,法舟便是徐徐落在了竹楼之前。
待至楼内,那女侍便就迎上前来,其先一万福,而后言道:“见过郎君,见过这位娘子。”
“菊娘,这是贫道师妹,名唤黄沐清,你称声黄娘子便是。”
“是,奴婢见过黄娘子。”
黄沐清点下头,言道:“便是你侍奉今歌师侄起居?”
“正是奴婢。”
“不错不错,好生做事,本姑娘自会有赏。”
“谢过娘子。”
言罢,黄沐清便就拉着柏鸣鸿往楼上行去,待至二层,便见柳今歌正于那处摇头晃脑读着本不知名的典籍。
听得动静,柳今歌回过头来,待看见自家师尊,立是起身奔来,口中则欢笑言道:“师尊,您可算来了,今歌可想您了。”
弯腰将柳今歌抱入怀中,柏鸣鸿满眼笑意道:“今歌,且看这一位是谁。”
“嗯?”
柳今歌探头看眼黄沐清,甜声道:“又是一位漂亮姐姐。”
听得此言,黄沐清面露狐疑之色,语气不善道:“又一位?柏师兄是否可解释一下?”
“咳咳,今歌休要胡说。”
少顷,待柏鸣鸿将先前拜见乔惜儿时的诸般事宜尽数道出,黄沐清却已是于那处捧腹大笑,眉眼弯弯道:“真是可爱得紧啊,这般好弟子,怎就落到你这木头手里了。”
“啧,话不可这般说。今歌,你且猜猜这一位漂亮姐姐是谁。”
黄沐清亦是面带期待望向柳今歌,却见小人儿咬下嘴唇,百般苦思下才是言道:“是师母吗?”
听得此言,黄沐清立是面色绯红望向旁侧,柏鸣鸿则是一阵无言,半晌后才是扶额道:“今歌,这位是师姑,下回可不能叫错了。”
“师姑?”
黄沐清轻咳一声,面上犹带红晕,回身道:“小今歌,我就是你师姑,以后你师尊若是待你不好,你便来寻我,我替你讨个公道。”
此言一出,谁曾想柳今歌竟是忽得搂住柏鸣鸿脖颈道:“师尊待今歌可好了,师姑不能欺负师尊。”
“哈哈哈,当真是我的好徒儿。”
黄沐清一阵无言,掐住纤腰,没好气道:“当真是师徒两,这噎人的本事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