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传令侍卫一声令下,早就按捺不住的赵定便持剑冲出,人未至,两道剑气已经纵向挥出,直达李鸿曦的面门。
“轰轰!”徐厚飞单手持刀挥出,两道青色的劲气似脱缰的野马与剑气撞在一起,响声四起。
“记住!青踪拳虽以力量为主,可要义却为大巧若拙!等待机会,给对方致命一击。”想起了左天豪传授拳法所说的话,徐厚飞并不着急进攻,还是以刀代拳守在李鸿曦的身边。
“嗖嗖嗖!”李鸿曦在徐厚飞的护持下,时不时的操控弩箭,使得赵定心烦意乱,连连吼叫。
“侯爷,你看中的人似乎不怎么样啊?这么快就落入下风了。”左天豪故意调侃起了慕容皓。
“邬凛,你准备看戏到几时?”慕容皓被左天豪一激,顿时失态的站起来吼道。
“看来这个邬凛才是个狠角色。”看着对于吼声依然无动于衷的邬凛,左天豪皱起了眉头:“虽然我指点了这两个少年,可如何随机应变便靠你们自己了。”
赵定纵然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二,很快便被打的节节败退,好几次差点被李鸿曦所控制的弩箭所击中。
“厚飞!乘着邬凛还没加入战局,不如迅速将赵定击败。”李鸿曦以眼暗示,徐厚飞会意也不再保留,身形一动便绕至了赵定的后方挥刀劈出。
“当!”赵定反应极快,头也不回持剑一当,堪堪架住了徐厚飞的一刀;李鸿曦见有机可乘,瞬间六弩齐发,直指神庭、阳白、迎香、气海、关元、神阙六大穴位。
“可恶!”赵定的剑被徐厚飞的刀死死的压住,无法动弹,可又不能弃剑逃跑,眼见弩箭越来越近,一筹莫展之际,邬凛动了。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这话形容现在的邬凛正是再合适不过了;只见他冲天一跃,又倒转急速下落,以枪画圆,漂浮于空中的雪花沾染在透明劲气上形成了一人多宽的大铙向着徐赵二人罩去。
“不好!”徐厚飞识得此招厉害,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收刀急速就地一滚,在大铙压下的一瞬间出了圈子。
“当当当!”六支弩箭撞在铙形劲气上,立刻被旋转之力卷上空中,出奇的是位于大铙中央的赵定居然毫发无伤。
邬凛借着长枪点地之力,在空中犹如鼯鼠滑行一般直接袭向立足未稳的徐厚飞,完全不给其喘气的机会。
徐厚飞双腿后沉,一个铁板桥功,避开了这迅捷一枪;邬凛虽一击刺空却发出阵阵冷笑,未使老的招式让他随时变化,长枪反手挥出。
“啪!”徐厚飞此时几乎于地面平行,肚子遭到一击后,整个人顿时四条朝天仰卧于校场之上,而邬凛因为用力过猛亦滑卧于地,双手依旧死死攥着那柄烈火枪。
只一息见,二人同时使出鲤鱼打挺从地下跃起,冷冷的注视着对方,徐厚飞只觉全身阵阵疼痛,可为了不暴露疲态,依然要紧牙关苦苦支撑。
“哈哈哈!李鸿曦,你刚才的嚣张哪去了?”腾出手的赵定见徐厚飞被邬凛拖住,则挥剑肆无忌惮的刺向李鸿曦,还发出疯狂的叫嚣声。
“鸿曦!”见李鸿曦躲剑的模样十分狼狈,徐厚飞心头顿时大急,刀法招招势大力沉,可在邬凛绵密的枪法面前始终无法突破其防线。
“这个邬凛,害得本侯虚惊一场。”慕容皓见邬、赵组合占了上风,又抚摸着胡须笑道:“左老弟,现在还怀疑本侯的眼光吗?”
“侯爷的眼光真是不错!”左天豪瞧了邬凛的实力,也是仍不住赞叹:“这个邬凛不但枪术了得,而且沉着冷静,小小年纪便有这份实力,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本侯实在不忍心看着左老弟如此输掉赌约,不如。。。。。。”慕容皓得意洋洋大笑道。
“无妨!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侯爷不必顾忌主上。”左天豪似乎猜到慕容皓的想法,笑道:“不过呢,虽然邬凛很强,可他的性格左某却不喜欢,左某既然不喜欢,他就赢不了。”
“哼!还真是张狂!”慕容皓心中微微愠怒,脸上皮笑肉不笑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两盏茶很快过去,校场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纱般雪花,可如此美景却被李鸿曦到处滚动压出了道道雪痕,赵定长剑挥动,剑气凝结于雪花之上,杀机四伏。
“邬凛果然厉害,厚飞完全被他压制了。”李鸿曦的躲闪方式看上去略显狼狈,可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看来要与厚飞汇合必须先控制住赵定,既然如此不如。。。。。。”
“李鸿曦!你个缩头乌龟,就会逃跑!难道不敢堂堂正正一战吗?”赵定手中的长剑越挥越快,心情也越来越急躁。
“鸿曦!你比较擅长操控元素,虽然火元素与你自身最为契合,可现在天气似乎不适合;若是想取胜,就得学会因地制宜,善用天时。”密集的剑气道道袭来,几乎使得李鸿曦透不过气来,可比斗前左天豪的话却犹在耳边,危难总会使人爆发出惊人的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