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对朱棣有着绝对的忠心,比起锦衣卫朱棣要用的放心的多了。
不过朱松对东厂倒也不在乎,东城虽然监察锦衣卫,但好歹东厂的那个新任成都厉元奎没有瞎了眼睛似的,跑到锦衣卫指挥十四来找麻烦,他更不敢跑到朱松面前耀武扬威,再怎么说也是朝廷亲王靖难的第一功臣,这厉元奎要真把朱松惹急了,朱松捏死他还是容易的。
锦衣卫指挥使四出的真正的事根本就不在东厂,东厂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真正的麻烦在于靖难遗孤。
最近在除夕之前和除夕之后,全国各地的境内已故活动的非常频繁,锦衣卫旗下一共十四个千户遍布全国各地,朱松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些靖难一故全部抓回来,一网打尽可能,这天底下还有一小半的官员心里面,是向着朱允炆的,在那些官员的掩护之下,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有实力的靖难遗孤遁入了茫茫人海之中,就算是锦衣卫也很难能找到。
那些靖难遗孤在外面刺杀了不少,终于朱棣的人,这件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这也拖延了朱松钱财开路计划的实施。
初三那一日扬州潇湘馆的银子就已经送了,过来开了半年就有整整两千多两,
就算是潇湘馆改变了行业规矩,挣的银子比之前少了许多,但依然有这么多的利润,但这些银子也就是到朱松手里过了一遍场,那个湖上阿巴斯在秦淮河畔的青楼里流连忘返,朱松居然把他给忘了,一直到昨日,新凤院的老鸨子,找到朱松,朱松这才想起还有个阿巴斯在京师呢。
这阿巴斯在新凤院待了那么长,时间流连忘返,自己的银子是一点没花全都记在了朱松的账上,整整记了将近小两千两。
朱松原本还觉得给阿巴斯三百两是否有点少,还打算在他临走之时再给一些银子,如今出了这档子的事朱总也懒得管他了,三百两就三百两吧,自己花了银子把它捞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昨日阿巴斯走了,今日朱松就接到了下面数之不尽的呈报。境内遗孤闹得太火了,朱松不得不将锦衣卫的精力抽掉一些回来,针对这些靖难遗孤。
朱松将手中的呈报扔到了桌子上,看着面前的钱通。
“锦衣卫现在的人手已经匮乏到这种程度了吗?区区十日的时间,朝廷就死了三个六品以上的官员?”
钱通拱手说道:“殿下真不是兄弟们不卖力,实在是展现靖难一顾,太狡猾了,他们现在已然成了些气候,而且根据咱们兄弟们的探报说,建文皇帝可能没死。”
“有很多的靖难遗故,对建文皇帝死心塌地,所以即便这些人被抓到了,性情也是十分惨烈,要么咬碎藏在牙里面的毒药,要么干脆咬舌自尽,被自己的血活活的呛死!”
“所以一直到现在针对靖难遗孤的追查,的确是没什么进展!”
朱松知道这样不行,光靠锦衣卫实行前台开路计划,这事恐怕早晚得黄,而且国家还有这么多的地方用得到锦衣卫,若锦衣卫这把利刃在自己的手里,这么荒废下去,只怕东厂的权力会越来越大。
“告诉下面的人,全力追捕靖难遗孤,别的事都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