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樯刚想怎么辩驳,大帐中却传来赵括的声音:“让他们都进来吧!”
“诺!”王樯答应道
众将瞬间一惊!
诺?给谁诺啊!
这军营里不是以王樯为尊吗?还有谁比王樯更尊贵吗?
难道是王上亲自前来,又或者廉颇将军重又回来了?
不对啊,廉颇将军的声音咱们都熟悉得很,而且也苍老许多,这明显是年轻人的声音啊!难道真是王上?
王上啊,你不懂打仗啊,来干嘛啊!
众人脑子飞快的旋转,随后相视露出一抹苦笑,似乎互相读懂了各自的想法。几员裨将互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在说:“应该是王上没错了,但想说服这个四六不懂的王上,死了这条心吧!”
上将军啊,我等无能啊!您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就要断送在王上手中了!
一旁的王樯却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见诸将楞在原地,时而低头锁眉,时而互相致意,时而又仰天长叹,王樯也是一脸懵,这么多戏吗?于是赶紧打断了他们的遐想,说道:“诸位,请进吧!”
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沉重的心情,众将领分列两队,鱼贯进入中军帐中。
却见中军帅案之上果然端坐着一位年轻将领,却不是大家以为的王上,而是最不该、最不可能出现在此处的上将军——赵括。
啥情况,上将军?
不是应该在西岸大军之中吗?
上将军在这儿,那西岸的大将军是谁啊?
一众号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将令顿时被眼前的情况搞晕了头,一个个又楞在了原地。
小样,就这心脏还来嘲讽我。王樯心中默默想道。
不过老这样也有点尴尬,于是王樯出声道:“末将等!见过上将军!”
一众将领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抱拳致礼。
“免礼。”赵括从帅位上走了下来,走到众将面前,让他们好观察自己,确认自己不是假冒的。
接着,赵括说道:“两个事情:一、任武所部是奉本将的将令弃守西岸壁垒,也是本将派人在丹水南部接应过来的,所以目前的局势完全在本将的预计范围内!此事有任武将军作为旁证,诸君可随后去任武将军处求证。”
“二、我在大粮山军营之事为我军绝密,事关我军能够打赢这场战争,诸君将此事泄露给任何人,违者军法从事,日后王樯之令即为吾之将令,不可再有疑虑,诸君可明白!”
“诺!”众将慌忙应诺。
就在赵括大逞上将军威风的时候,赵国的另一位上将军却有着不同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