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也没客气,接了个满怀,浴缸里水还没放满,便勾着她坐了进去。
很快连空气里都是浮躁的热气,一扇水纹玻璃门后,高低起伏的轻喘声越压越暧昧。
南娇娇悔得肠子都青了。
勾薄晏清的下场,困得她第二天去薄家的路上,一直在车里打瞌睡,眼看还有几条街到薄家,实在没撑住,睡了过去。
薄晏清没叫她,把车停在薄宅门口。
她醒的时候,脸儿正好是朝着薄晏清这边的,盯着他摁手机的手指看,眼神那叫一个清心寡欲,半点邪念都不敢有,他一看过来,吓得南娇娇眼皮狠颤了颤,忙移开去。
冷不丁的和趴车窗上快被积压得变形的一张脸对了个正着。
“我去!”
南娇娇的瞌睡一下子给抖没了。
“这什么玩意儿!”
薄晏清勾唇笑了,“薄青山。”
南娇娇仔细看了看,拿手在车窗前晃了晃,薄青山正挤眉弄眼的往里看呢,眼睛都没随着她的手走,她才想起来,窗户材质特殊,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他干嘛呢?”
“十分钟前来的,趴那看半天了,没敢敲门,估计是想看看你在没在里面。”薄晏清说得云淡风轻,丝毫没觉得对亲侄子有半点愧疚。
南娇娇怪异的看他一眼,“三叔,您就不怕挨雷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