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点半有一课必修,十点有个选修课。”
薄晏清思忖了稍许,“你明天再去,很晚了,你得回去休息。”
南娇娇想,隔一个晚上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况且茜茜只和薄晏清一个人亲近,他自己过去比较好,免得在哄小孩儿的时候还得分心来照顾她。
“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寒川开车,我坐后座,放心吧,”薄晏清捏了捏她手心,又转头叫了一声燕迟,“你送娇娇回去。”
燕迟把牌一摊,耸耸肩,“这是晏哥让我走的啊,不是我耍赖。”
他美滋滋的站起来,问南娇娇有什么要带的东西,问了后就几盒点心,捎上便走。
路晋阳和霍邻西面面相觑,同时看向燕迟那把牌。
稀烂!
“卧槽!迟哥,这还不算玩赖,你今晚手气差,让我们赢点怎么了,别的时候哪能逮到机会,你居然跑了!”
燕迟默默的加快脚步,从走廊到电梯,速度恨不得能飞。
906包厢内。
灯光明亮。
沙发上,地毯上坐了不少人。
没人敢说话,大气不敢出的看着电视上反复播放的一段。
楚腰在金鹿奖上跳的国风舞蹈。
一开始有人以为弃哥是看上了楚腰,起哄来着,被韩弃照着头打了几巴掌,他们眼观鼻鼻观心,用了这辈子没用过的脑子来思考,观察,最后发现人家弃哥从头到尾盯着的都是弹古筝那位神秘女子。
于是一遍遍的,近乎自虐的看,反复看,倒退看,重头看,或者只看古筝女子吐血的一幕。
多少遍不知道,一群大老爷们儿都快会跳了。
“那什么,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