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年:“回去吧。”
“需要去收个场吗?”
“干嘛去?”夜寒年把车窗开大一些,两根手指一搭,灭了香烟,“明早团团要过来,要是让她闻到我身上有血腥味,又得教育我。”
“……”
“回。”
公寓内,徐述先给韩弃治伤,打了麻醉,夹子弹的时候韩弃连醒都没醒一下。
等他出去,燕迟和薄晏清一左一右的坐在沙发上,燕迟手上夹着一根烟。
“你真要作死何必喊我来?”
燕迟惊了一下,回头,一眼对上徐述的冷脸。
他讪讪的把烟给掐灭,“真没想抽,晏哥递给我,我顺便给点燃了。”
薄晏清好脾气的挑眉。
徐述把医药箱扔沙发上,“自己把东西翻出来,我洗个手。”
燕迟一脸懵逼。
他大小是个伤者?
得,惹不起,认命的把要用的东西翻出来。
徐述洗完手出来,翻找了下,问:“麻醉剂用完了,你忍着?”
燕迟浑身抖了一下,“你是不是想换个兄弟?”
徐述冷眼盯着他。
“……我忍着。”
拔子弹的过程,燕迟连坑都没坑一声,痛得太阳穴直抽抽,偏要作死的撩一句:“你别这么大怨气,我就受点伤,你摆一张受气的小媳妇儿脸做什么?”
徐述看都没看他,手上力道加重,疼得燕迟嗷嗷叫唤,再不敢嘴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