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老爷子强行打断,“臭小子,一来就找我说事,我要是真病得快死了,连嘴都张不了,你是不是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了?”
薄晏清舌尖抵了下上颚,床头开着一盏暖灯,窗外照进来的日光和这灯光对冲,薄晏清轻略的抬眸,眼底莫名覆了一层阴翳。
“茜茜的毒,您知情吗?”
老爷子愣了下,眼角肌肉抖动,骤然一眼看定他,“放肆!你在质问谁?!”
薄晏清站得笔直,“您是知,还是不知?”
“不知道!”
薄晏清定定的看他两眼,唇角轻勾,漠冷的笑了一声,“好,您休息。”
他拉开抽屉,里面有个年岁久远的木盒子,上面的雕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边缘光滑,长久触碰以至于有了一圈白边。
是上了锁的。
薄晏清拧住锁头,用力一拧,蛮力给拽了下来。
盒子打开,里面不少的钥匙,他左挑右捡,最后挑了一把银色的,合着钥匙圈给串在尾指上,拿给老爷子看。
“是这把?”
老爷子面色抖动,情绪莫名激动。
“看来是的。”
薄晏清把钥匙给收进手心里,转身便走。
“你想做什么?”身后传来老爷子压着气音的嗓音,有着明显的怒意。
薄晏清却从这语气中听出了提防。
他半侧回头,棱角分明的脸分明是在灯光下,却半明半灭,眉目间的冷色好似沉淀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