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递了张名片,“你就说,是薄家薄晏清,前来拜访。”
这叫什么事啊?
怎么还走公事公办那套了?
不直接进去,在门口演什么陌生人呢?
“哦,好,那你们先等一会儿。”
花匠心里直犯嘀咕,拎着大剪刀就进去了,没走多久看见正好在遛弯的江毓,跟江毓说有人来拜访。
每天来雾园的人络绎不绝,江毓不是什么人都见,刚起范,就听花匠说了句:“是薄先生。”
“谁?”
江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跟我闹呢?”
花匠一五一十的,包括和寒川的每句话都复述出来。
江毓听后笑了两声,“行,那你去告诉他,我还没醒,让他们等着。”
“好。”
花匠拎着大剪刀又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们江老说她还没醒。”
寒川点点头,面无异色,“好,那等方便的时候,劳烦你过来和我说一声。”
话落,寒川坐进车里。
花匠都没好意思修剪门口的绿植,关上门进去了。
直到傍晚,他出来的时候,发现那几辆车还在外面等着。
靠墙根的垃圾桶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外卖盒子。
这是不吃不喝等了一天?
花匠赶紧回去,把这事告诉江毓。
“还等着?”
江毓从一堆药草后抬头,拉过一旁一位下人的手腕,看了眼时间。
“搞什么玩意儿呢,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