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特纯真,特别热心的给他科普,包括脱到哪个位置,也比划给他看,怕他不理解,聪明的补充了句:“我半夜想上厕所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薄晏清沉默了最少三秒。
“不冷?”
“冷的啊,冷得我上半身打抖,憋一下不就过去了,这件衣服可方便了,晚上怎么翻身都不会起皱。”
薄晏清表情难以言喻。
他真的就单纯的想看看伤,不是看她的身子。
要命的是,南娇娇对他不设防,让他觉得往深了多想一分都是耍流氓。
“去换一件,你那些两件套呢?”
“我不,穿上了还换一套,大晚上的我又不走秀。”
让一个懒癌患者多动一下,都是对生命的亵渎。
薄晏清拿她没办法,只好隔着衣服触碰她腰后的枪伤。
一开始两人是分开坐的,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不对劲的,南娇娇坐到他腿上,脑袋猫在他怀里。
她也在触碰他的伤,手指绕着圈的划,力道不敢重了,轻了又碰的不仔细,她始终没有掀开他衣服去看,可她对各种伤太熟悉,光是用手都能描摹得出来伤口的模样。
“薄晏清,”南娇娇悄悄的攥住他衣摆,“你当时疼不疼啊?”
“不疼。”
“骗人。”
南娇娇把脸儿往他怀里贴,鼻尖抵着他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声儿闷闷的发出:“肯定很疼的吧,我下手没有轻重,后来走了,一直在想,该不会把你捅死了吧,那样的话,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