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古代,把你抓勾栏里去,你那么笑笑,就能立马成头牌。”
李简觉得自己形容得很恰当,但他怕弟弟见识浅薄,想象不到,看在亲情的面上,多补充了句:“底下扔钱的还都是男恩客。”
“混球!”
燕迟抓起垫在心口下的枕头朝李简扔过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表情确实很凶,但是力气软绵绵的,李简还得往里走点,才能把枕头给接住,又塞回床里去了。
“你看,你连砸人都跟撒娇似的,我要是男恩客……”
“滚蛋!”燕迟忍无可忍,他这一身伤要是继续养着,每天被李简给气一回,他得残一辈子。
“你看你,还恼羞成怒了,”李简忧心忡忡,“弟弟啊,你现在是越来越娘了,你瞅瞅你那点力气,小鸡啄一下都比这疼,你要是好不了了,不是辜负我这段时间天天对你不宽衣解带的照顾。”
那拐他的功夫,不是白费了么。
燕迟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你不如滚远点,别来照顾我。”
“那怎么行,你在京城就我李家一门亲人,我不来谁来。”
李简勾了张椅子过来,长腿一抬就坐下了,然后摸出一根雪茄,就要点燃。
燕迟眼皮子直抽抽,“这是病房,不让抽烟,还是你觉得我现在特别想闻你的烟味?”
“是么?”
李简倒是不在意燕迟吸不吸二手烟,而是看见了墙上的“禁止吸烟”才把火柴给灭了,雪茄夹在耳朵后,手都还没撇下去,又伸回去把雪茄给拿了下来,递到嘴上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