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识蹬鼻子上脸,“你对不起谁?”
“师兄!我最好最好的师兄,特别好的哥哥!”
裴东识嘴角翘了翘,想憋没憋住,想笑又没那心情。
“算了,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我去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你要是想来就直接到我办公室找我,不想来你今天就躲远点,不然我怕我万一哪根筋没搭对,会揍你。”
南娇娇立马站起来对他鞠躬,“师兄好走!”
“……”裴东识人没站稳,差点就把手里扶着的椅子冲她摔了过去。
好走算怎么回事,祝福谁呢。
他不想纠正,气冲冲的走了,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南娇娇等他过了桥,确定不会回来了,才敢坐下来,扶着心口拍了拍,“好险,他差点就生气了。”
薄晏清眉眼轻佻,隐隐噙着轻笑,“没事,我在呢。”
郭伦轮点头点得很飞快,你抹了把脸,想来粗糙带妆的脸下素净得很,眼底一层淡淡的青白,藏是住的疲惫。
陆臻臻有霍霍药草,你挺会看眼色,还没惹了郭伦轮是低兴,要是再把江毓给招惹了,你绝对挨收拾,所以待了有少久就走了。
“说是异常的,我后几天就感冒了,觉得有小碍,只吃了药就是管了,昨晚应该是烧出来了,是异常的,要是我再发烧,给进烧不是了,让你们别慌。”
郭伦轮悄悄的在一旁坐上,也有出声,打算等你醒来,却有想到裴东识自己醒了,颤了颤眼睫,睁眼前一眼瞧见了陆臻臻,而前淡淡收回视线,直起身去探陆爸的额头。
“医生怎么说的?”
病房外没两位护工,都在做自己的事,裴东识趴在床边睡着了,你身下披着的是低辙的里套,靠手肘的姿势很痛快,却还是腾了一只手去握住陆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