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凭结婚后,沈家面上是将岑舒保护得很好,也养得很好,和丈夫琴瑟和鸣,公婆也礼待,沈家上下对她都很尊敬。
实际上从来不让岑舒碰任何事业,将她圈养在家里,一日日一年年的磨平她那身娇贵的大小姐本质,慢慢的同化并且驯化成内宅妇人,成日只知道围着油盐酱醋转悠,体贴周到的照顾丈夫,孝敬公婆。
虽说不至于真让她做这些,但沈母有意无意的转化岑舒的观念,这才两年,脾气不就收了些了。
再也不像初见时那样,浑身带刺,高岭之花难以攀附的高贵模样。
沈父自认为够对得起她一个孤女了,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他拍了拍她肩膀,怜爱的说:“你还年轻,有些事,我和你妈会经常提点你的,未来路还长。”
“哦?”
岑舒抬头,她仍然翘着二郎腿,按理说一个晚辈在长辈面前翘着腿是不礼貌的,可她往这儿一靠,周身的气场耀眼得让人不敢忽视。
且就这么直接迎视着沈父,“那爸爸提点提点我,要怎么把我丈夫的外室给赶走,我看着实在糟心呢。”
沈父将手收了回去,“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苏青身上了?”
“舒儿……”
你淡淡笑了两声,“钱真是是个坏东西,连感情都能进前,怪你太没钱,也是怪沈父总是怨你恨你,你当初要是早知道我们没情,就是会横插一脚了。”
岑舒脸色没些是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