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掐着掌心,话都涌到嗓子眼了,还是给咽了下去。
她这辈子都习惯了忍气吞声。
却还是忍不住,站在薄老身后,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怨毒。
所以,整个薄家子孙,他就只认薄晏清一个!
那薄书献算什么!
虽然是她这一脉的,虽然不在薄氏里挂职,非要去做那种费力不讨好,还有危险的职业,不能承欢膝下,也不被薄老喜爱,那他真就连半点继承权都没有?
还有薄青山。
大儿子一家是艺术家,夫妻两很少回国,温雅防备过他们,觉察出他们志不在公司,骨子里还有种文人风雅的气节和清高,温雅心里不屑,也开心了好久,至少少了一房竞争力。
那薄青山呢?就因为从小养在那老太婆身边,薄老也单方面裁制的剥夺了他继承权?
说白了,若非是薄晏清如今的地位,薄老怎么可能捏着他不放。
但整个家业,全给他了他吃得下么!
“老爷,那您的意思是?”
薄老不甘的叹了一口气,“既然结婚了,总不好冷着,显得男方小气了,你是该找个合适的时间再去一趟榕城,该给那孩子的都补上,免得让外人笑话。”
是怕让南家人笑话吧?
温雅轻提了一口气,应声:“好,我知道了,轻点好礼单后,我想给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