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这辈子就被这女人给祸害了,可不管是当面还是背着,他都不敢有半点意见,人在面前蛐蛐他,他更是一个字都不敢放,就因为知道他要是接嘴,保管他脑子都还没运转,就已经被江毓给怼了回来。
南珏从小就对二老的相处方式见怪不怪,他笑了笑,从容道:“好,我下次注意,您最近身体好吗?”
江毓抽了一口烟,轻略的眯眼看他,“能抽烟能喝酒,还能揍孩子,身体很好。”
哪有这般高龄的老人,是以抽烟喝酒来定性自己身体健康的。
南珏人不在这边,暗地里安排了人时刻保护着雾园,不让以江毓的脾气,她在那个位置上,早就不知道被顺下来几次了。
每次手下人汇报江毓又喝了多少酒,一天内换了几次烟丝,他就头疼,劝也劝不住,哄也不敢哄,只好安慰自己,医者对自身的底子是心里有数的,不让也不敢这么造。
“娇娇是皮了点,总惹您生气,但孩子是个好孩子,以后有薄晏清照顾她,您也能放心,再说她就在榕城,时常过来陪您也方便。”
“你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
江毓不赞同的撂他个眼神,本想扫一眼就行,可视线落在南珏脸上就移不开了。
算起来,上次见面已经是五六年前了,那时候他夜里偷偷来的,给她送烟丝和酒,被她逮到了。
他说他要走,这一趟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江毓当时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