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我,让我起来,我是举人,你无权让我下跪......你这是屈打成招,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告你,要告你......”袁崇国被两人压着,根本起不来,只能破口大骂。
“咆哮公堂,掌嘴!”魏祥早就想这么干了。
话落,一个朱雀军上前,拿着刀鞘,朝着袁崇国的脸上抽去。
啪啪啪!
这声音听得众人心里发毛。
王未更是瞪大了眼睛,“疯了,魏祥疯了,他难道就不怕袁家的报复吗?”
等掌嘴之后,纵横苏州的袁家二爷,已然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也昏死了过去。
外头的百姓都不敢再说话,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光杆知府的狠辣。
而那女娃的母亲,眼睛却是越来越明亮,看着倒地不醒的袁家二爷,身躯不住的颤栗起来。
她眼中满是高兴。
女娃的父亲眼神之中也多了一丝亮光。
啪!
魏祥第三次敲响了惊堂木,“女娃的父母,你们有冤屈可以说出来,本府一定为你们做主!”
他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们,心里也很是紧张,要是他们不配合,就算他说破天,也没有用!
噗通!
女娃的母亲跪在地上,放声大哭,“民女,李何氏,请知府大人给女民女儿主持公道!”
噗通!
女娃的父亲也带着两个儿子跪在地上,“青天老爷在上,请为小民做主哇!“
“莫哭,将你们的冤屈全都说出来!”魏祥松了口气。
“三日前,民女带女儿在街头游玩,那一日,是民女女儿十岁的生日!”李何氏一边流泪一边说,“可这袁世勋见民女有两分姿色,便动手动脚,民女女儿见民女受欺负,便上来帮助。
被这天杀的东西,一脚踹死。
后这天杀的父亲,带着百余人来我家谈判,若民女不答应,就要杀了我丈夫和儿子。
民女迫于无奈,改了口供,他们赔付的百金,分文未动。”
“你血口喷人,你什么身份,我要调戏你?”袁世勋激动的不行,“本公子的身份,什么女人找不到?”
“那你为何要玷污我?”李何氏恨极了袁世勋。
“你放屁,本公子什么时候玷污你了?”
“你背后有我抓出来的十道血痕!”
“娘子,不可......”李何氏的丈夫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这件事,这种事情传出去,李何氏以后如何做人?
他们一家如何在苏州立足?
“我可以死,但是女娃不能白死,我就算死,也要拉着这些天杀的一起死!”李何氏起身,当着众人的面,将衣服裤子捞了起来,“这些痕迹,都是这天杀的留下的,请知府大人为民女做主!”
魏祥额头青筋暴起,“将袁世勋的衣服脱了,本府要验伤!”
“不,不要,我,我没有......”
袁世勋是怎么也没想到,李何氏居然连清白和脸面都不要了。
可惜,他的抗拒是徒劳的。
朱雀军士兵扯开了他的衣服,将他的后背公之于众。
果然跟李何氏说的一样,有道道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禽兽,你先杀人在先,又玷污人清白,本府不诛了你,天理难容!”魏祥怒声道:“打,给本府打,打到这畜生招供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