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内的许攸满脸的难看之色,今日!今日丞相太不给他面子了,他好歹也是立过大功的。
“家主,家主。”
只见自己的心腹小心翼翼的掀开帐帘,露出了一个脑袋弱弱说着,许攸见状后没好奇的冷哼道:“滚进来!”
心腹下人急忙进来后,小心翼翼的对着许攸拱手道:“家主,丞相责罚曹性和刘三刀三十鞭子后,将刘三刀贬至乌巢去了。”
乌巢!
听到这个地名后,许攸眼眸中顿时露出了一道仇恨之光,该死的!这个刘三刀他恨不得剐了此人。
“曹性这个贼匹夫呢?”
“家主,曹性被派往了黎阳。”
听到二人就仅仅是被打了三十鞭子而已,就这么轻松的没事了,而他的侄儿却死了。
只见许攸脸色难看愤恨的一甩衣袖大喝道:“滚下去,丞相不公!丞相不公啊!”
愤怒的大吼声下,下人被吓的赶紧退了出去,而许攸更是在帐内生着闷气。
该死的!丞相太过偏心了,曹性和刘三刀如此三番两次挑衅,而且区区两个匹夫而已,他许攸何人也,岂能相提并论。
越想越是生闷气的许攸顿时想起了袁绍,不由的暗暗对比起来,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令他大吃一惊。
要知道袁绍那么对他,可是一战损失了军中的所有精锐骑兵啊,就那样袁绍当时也只不过是将他赶出了军营而已。
而吕布呢!不就是区区一点粮草吗?又没有坏了军中大事,更何况刘三刀和曹性俩匹夫怎敢擅作主张。
一想起这事来,许攸顿时眯起了眼睛,是了,曹性乃吕布微末时便跟随左右之人,自古以来成就大事者身边之人?
莫不过是微末便相识的亲信,日后才有封候拜将之光景,而他与吕布算什么?他不过是为吕布立过大功而已。
“该死的!从一开始或许就是吾许攸走错了不成。”
这时许攸才恍然大悟,吕布此人念旧,曹性如此无礼不都是被偏袒吗,他许攸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都被偏见,该死的。
可又想起袁绍,许攸不禁暗暗后悔,袁本初啊袁本初,你当初为何就不能胸怀再宽广点,这样一来不久省的吾许攸另投他人了吗。
如今天下诸侯,他又该去哪里找相识于微末!等等!
突然许攸瞪大了眼睛,如今天下诸侯除了吕布外,曹操不正是吗!
天下第二诸侯曹孟德,想当年他和袁本初还有曹孟德三人在洛阳不就是旧识吗?而且还相识这么久。
该死的!
猛然惊醒过来的许攸不禁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懊恼道:“该死的,竟然忘了这么关键一个好友。”
如今袁绍是不可能了,而如此也只剩下了唯一的至交好友曹孟德了。
眯着眼的许攸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捏着嘴角的胡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后看着帐外飘荡的吕之战旗,顿时冷笑起来。
吕布啊吕布,非是吾许攸不忠你,实乃汝处事不公,用人唯亲,难成大事。
当日傍晚时分,曹性和刘三刀二人一瘸一拐的在亲兵搀扶下爬上了马车,不错,就是一个木板车,自己趴在上面。
“哼~两个匹夫。”
只见许攸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看着两个哎呦呻吟的二人,不由满脸阴阳怪笑声,顿时气的二人瞪大了眼睛。
“哎呦,这不是卖主求荣许大人吗?”
一句话顿时气的许攸脸色通红,直接对着二人更是嘲讽道:“比不得狗仗人势的恶狗犬吠。”
什么!
一下子双方针锋相对起来,刘三刀更是强忍着痛楚爬出来马车,瞪着大眼望着许攸。
“你个贼老狗,可以啊,听说袁绍当年把你喂的白白胖胖的,就是因为你瞎出计,将袁绍手中的精锐铁骑全部葬送,袁绍就赏了你这条傻够俩比兜,你就反咬一口啊?”
“原来的主人不认了?跑来我们这里找丞相是吧,嘿嘿,今天爷爷叫好好交代下你,这里不是袁绍家。”
“喂你这条老狗可以,但你得听话,最重要的是忠心,想想你这条老狗的家人。”
刘三刀的嘴巴有多毒,直接令许攸脸色憋红,吕布将他许家的家眷全部迁移至长安这点还真没错,何尝不是为了防止旧事从发呢。
“啧啧,老肥狗,听说你很狂啊,不就是仗着把袁绍卖了嘚瑟吗,日后这史书上啊肯定会有你浓浓的一笔,许攸老狗卖主求荣哈哈。”
刘三刀和曹性二人是一唱一喝下,将许攸气的是满脸通红,颤抖的指着二人鼻子,想要破口大骂吧,可看着二人威胁冷笑的眼神下,手掌已经纷纷握住了剑柄。
刹那间,许攸也不傻,憋屈的脸色通红,颤抖的指着二人,“你们两个粗鄙武夫!日后老夫不会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