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面前,阵型已经被打乱的鲜卑人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在他们身后,留下一地的鲜血和尸体,辗转哀鸣的伤兵,**风中的战马,看起来是那么的萧瑟,那么的悲凉。
小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
在三百近卫郎的簇拥下,刘辩踏着血迹而来。那只鹰依然在天空盘旋,视野之内,除了几个零星四处逃窜的溃兵,再也看不到成群的鲜卑人。
面色惨白的柯驹被拖到了刘辩的面前,刘辩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根本没心情理他。他淡淡的对围过来的吕布、张绣等人说道:“伤亡如何?”
吕布咧着嘴,哈哈大笑:“陛下,哪有什么伤亡,最多也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如果真有受伤的,那也是自己武艺不精,自作自受。”
张绣也笑了:“陛下,伤亡虽然还没有统计,不过肯定微乎其微。这种战斗太轻松了,简直是牛刀割鸡。”
“你们不要太大意,我们还有无数次战斗,不管多少的伤亡,积累起来,总会到无法承受的那一刻。所以,尽可能的减少伤亡,是当务之急。”刘辩转身对华佗说道:“元化,立刻检查一下伤兵的情况,看看他们能不能接着战斗。”
华佗应了一声,转身去了。这段时间,他已经培训了一百多个军中医匠,普通将士也都学会了最基本的外伤处理。他的任务就是鉴定一下那些伤势比较重的伤员,看看他们能否继续战斗。伤势比较重的,要安排他们回塞养伤,同时将战利品送回去。
徐晃沉声问道:“陛下,俘虏怎么办?”
刘辩轻笑了一声:“留下十人,割掉耳朵鼻子,放他们离开,其他的,全杀了。”
“全杀了?”
“我们还要战斗,没有兵力分出来看守俘虏,杀了最省事。再说了,鲜卑人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又何必把他们当人?杀,一个不留。要和狼斗,就要比狼更狠。”
刘辩环顾一周,看了看面色有些凝重的将领们,包括于扶罗等匈奴人在内:“接下来,我们会袭击鲜卑人的部落,还会遇到俘虏的问题。现在就立个规矩,除非朕有特殊的诏令,所有的俘虏,男人无论少长,杀!女人有反抗的,杀!”
“那……汉人呢?”
“问清楚,附从鲜卑人的,杀!其他的,分给他们一些武器和补给,愿意回家的,自行组织回塞,愿意留在塞外的,任其自便。”
听完刘辩的安排,吕布等人脸色都有些沉重。即使是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他们,也被刘辩的冷酷无情惊住了。杀俘是一件不得人心的事,一来容易引起激烈的反抗,二来杀已经投降的人终究和在战场上杀人不同。即使知道刘辩这样做是为了减轻负担,他们一时也难以接受。
不过,刘辩没有征求他们意见的想法,立刻下令执行。
当着柯驹的面,一排排的鲜卑人被砍下了级,血流成河,腥味冲天。
最后,十名鲜卑人被带了过来,他们捂着流血的鼻子和耳朵,惨叫声此起彼伏,让人毛骨悚然。
刘辩皱了皱眉,手一挥:“再杀一个。”
牛金举步上前,拔刀出鞘,一刀砍下了一个鲜卑人的级。
刘辩指了指柯驹,对董白说道:“割下他的鼻子、耳朵,给他一匹马,放他走,让他去给柯最报信!”
董白一愣:“我?”
“不敢?”刘辩眉毛一扬。
“我?”董白一咬牙:“有什么不敢。”说着,拔出刀,大步走到柯驹面前。一手捏着柯驹的鼻子,一手挥起短刀。
柯驹惨叫一声,血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