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沈涟漪才不是吧。
朝离的情绪变得不是很好,她抬脚往里面走。
李氏一见到朝离,立刻哭得更大声。
“天啊,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会落得如此这般,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李氏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落。
朝离敛去眼中的烦躁,“二姨娘这是怎么了,二妹怎么会在地上坐着?”
“大姐,呜呜呜,我只是来找你的,可是,可是世子一脚就把我踹了出来。是我的错,我事先不知你不在屋子里的。”朝珍哭得梨花带雨。
也就是说说罢了,究竟朝离人不在不在屋子里,朝珍是最清楚不过的。
就是因为朝离不在的缘故,所以朝珍才会进她的院子。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穿得和自己差不多过来。
“原来是这样,可能世子不小心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丫鬟故意接近,所以没来得及看就动手了。这会儿世子肯定是心中内疚,因此在屋子里不好意思出来,二妹可别生气。”朝离笑着道。
李氏母女俩的哭泣几乎停下来,有些呆愣。
按照她们的猜想,怎么着应该也是朝离上前将朝珍扶起来,然后听她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朝珍就会想法设法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把顾含章拉下水。
如此一来,说不定被人瞧见朝珍与顾含章在一间屋子,还能顺势让朝珍跟着顾含章一起走,回镇北侯府当个姨娘。
可是万万没想到,朝离竟然会如此相信顾含章。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不觉得会有男人会不偷腥。
顾含章堂堂镇北侯府的世子,身边肯定不可能只有朝离一个女人。
多朝珍一个,也没有什么关系。
“大小姐,刚才珍儿去了你的屋子,那时候屋子里只有世子一个人在。两人孤男寡女的,怕是说出去不太好听,我们珍儿也不好嫁人。不如,让珍儿跟着你们回府吧,以后你们两姐妹,还有互相有个照应。”李氏道。
朝离瞪大眼睛,“二姨娘,你在说什么呢?青衣可是在院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的,二妹进去就被踢了出来,可是连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没呢。再说了,这是在朝府,可不是在外面的酒楼,会有什么消息传出去?二姨娘掌家多年,若是连下人们的嘴都管不好,那我就要好好问问父亲,这掌家究竟是如何掌的。”
李氏咬牙,没想到朝离这么不好对付,她嫩是一点借口都找不到。
奇怪,以前也没见她如此能说会道,莫非去了镇北侯府还学聪明了不成?
只是眼下朝离这般不配合,她也不好借题发挥。
朝珍还想说什么,李氏却瞪了她一眼。
“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只是世子下手也太重了,珍儿肯定受了不轻的伤。”李氏含蓄地开口。
听她这话,显然是想得到什么好处的意思。
“这样,若是二妹受了伤,尽管医治,镇北侯府不缺这点钱。”朝离说着看向青衣,“青衣,给二姨娘十两银子,怎么也够二妹看诊了,有些人家一年也才用这点呢。”
李氏被噎住,刚刚到了嘴边的话只能硬生生停下来。
“呵呵,大小姐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