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章轻笑,“当时她摔在地上,脖子上露出了一个蛇形的古木挂坠,许是你没有注意。”
“蛇形的挂坠?那她是南疆的人吗?”朝离问。
不得不说朝离实在聪明,仅仅是顾含章提到了这么一句,她就已经猜到了若若的身份。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朝离学识真不差,顾含章也没料到她竟然会对南疆有所了解。
“夫人真聪明,竟然知晓那蛇形古木挂坠出自于南疆。”顾含章满脸愉悦。
朝离笑了笑,“倒也不是,只是想到皇家围猎那日,在天池遇到那么多的蛇,才会猜测与南疆有关。南疆之人擅长医术、蛊术与毒术,将五毒也视为宝物。寻常的姑娘家谁会戴这种坠子,除了南疆之人,不会有别的猜想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夫人也的确聪明,这点不假。如今南疆的态度朦胧,若若便是很好的一个切入点,她的身份可不低。”
闻言,朝离瞪大眼睛,一脸惊讶。
“什么?若若的身份不低?那她为何会独自出现在大齐?”朝离十分好奇地询问。
顾含章微微紧了紧横在朝离腰间的手,俯身将下巴贴在她的肩上。
他的夫人,竟如此在意一个外人,真是。
不过顾含章没有表现出什么,他同样也知道朝离的心里其实并不是关心若若,而是好奇。
“南疆的圣物就是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个挂坠,她的身份自然不会低。那样的挂坠仅仅只有两条,乃是佛国的柚木制成,雕刻成蛇形,象征神圣的意思。一条是他们的巫尊佩戴,另外一条是南疆圣女佩戴,其他任何人不得佩戴蛇形挂坠。不过看她的年纪,应该不是现在的那位圣女,而是圣女的徒弟。”顾含章回答。
朝离沉吟,南疆的皇帝不会被称为皇帝,也不称为大汗或者大王,而是被称为巫尊,巫尊为男子。
南疆是以巫术立国,而蛊毒和医术都是属于巫术,这是南疆自己的说法,其实也就是将这些蛊毒之类的东西神话了,毕竟他们比较尊崇这些。
而南疆的圣女则是为女子,一生不得嫁人,需要以自身鲜血饲养蛊王,蛊王要的便是处子的血。
圣女的地位仅次于巫尊,但是在一些关于蛊的决策上,圣女还可以反对巫尊的决策。
由于圣女不得出嫁,因此她们会在二十岁的时候寻找一位合适的刚出生的女婴,将其收为自己的弟子,断了家中关系,然后慢慢养大,教导她所谓的巫术。
可以说,南疆的圣女必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果若若真的是这位圣女的徒弟,那她的确是地位不凡,而且深得圣女的宠爱,否则也不会在她如此年纪就将圣女的信物交给她了。
“那她的名字也是假的了?”朝离猜测。
顾含章不置可否,“这点就不清楚了,说不定她会愿意告诉你真实身份,又是如何会流落到大齐。”
别看若若现在身着的是大齐的服饰,与大齐之人看起来并无差别。
实际上,她总会在不经意表现出不自在,这是对对大齐服饰不熟悉又不适应的缘故。
“那夫君为何同意她留下,难道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骗人的,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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