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瞧着顾含章笑吟吟的模样,朝离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瞪了一眼顾含章。
“到了此刻,世子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
好好说话就说话,净扯些乱七八糟的。
“哪有开玩笑,我是在就事论事,夫人本就聪明。其实按照夫人的聪慧,完全能够当好一个贤内助。只是沈放的事,我现在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将他拉下来,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因为昨日沈涟漪的举动,我打算主动出击。”顾含章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既然沈涟漪如此胆大包天敢对他和朝离动手,那就要做好他回敬她的准备,他顾含章的人,可从来都不是任由人随意欺负的。
“世子想做什么?”朝离心中一紧。
顾含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这里,朝离立刻就明白过来,顾含章已经做好了准备。
“既然世子有打算,那我就不多问了。”朝离轻笑。
“也好,是时候该休息了。”顾含章诡异地笑了,转而轻轻压向朝离,“昨日在方家不太方便,还是回自己的院子舒适。”
朝离伸出手抵着顾含章的胸膛,“世子有伤在身,休要胡来。”
说到这里,朝离忍不住羞红了脸,若是不知道顾含章想做什么,她就白与顾含章相处这么久了。
这人真是的,都受了伤还不愿意消停。
闻言,顾含章委屈巴巴地抓着朝离的手往某处探去。
“只怪夫人太美味,为夫身子,此时都要炸了。”
见他是真的忍得难受,又想到之前也算是与他没有圆房让他憋着,朝离有些心软。
“可是,世子身上的伤势.”
说到底朝离还记挂顾含章的伤势,对此也颇为担心。
顾含章却毫不在意,“这么点伤而已,不会影响什么的,夫人只管仔细感受便是了。”
说完,也不待朝离还想说什么,顾含章直接将人未说出口的话吞没在口中。
翌日一大早,朝离醒过来,身子当真是酸痛不已。
本以为顾含章身上有些伤口,应该会收敛一些,谁知这人的脸皮堪比城墙的厚度,根本说不听,好像一点都没有因为伤势被影响。
事实上,顾含章的伤势瞧着吓人,但若若的金疮药非常好,伤口本身也不算深,以及他自身的武功非常高强,所以的确是没有太大的影响。
如果朝离稍微仔细些,就能从他的脸色和行动看出来,他好好的。
此刻顾含章已经出了府去上早朝,朝离也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
真是无奈,许是天气越来越热的缘故,朝离一点都不想动,压根不想出门。
用过早膳之后,她静静地坐下给顾含章缝制衣服。
原本太后是要在昨日就召见的,只是因为顾含章受伤,加之获得刺绣比赛魁首的人是朝离,她便宽限了三日的时间。
也就是说,明日才会入宫去见太后。
青衣推门而入,“小姐,绍华苑那边派人过来请小姐过去,说是夫人有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