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为了能看清楚九月一连点燃了三盏灯,窦逗此时已经乖乖的把上衣脱了下来。九月望着他胳膊上的情景,瞳孔猛然地一缩,脸上满是吃惊。
“怎这般厉害,被叮的这么严重,你竟然还忍着,应该早告诉我的。”
也不怪九月会这般说,实在是情况比她想要还要严重,窦逗整个胳膊都肿了,m.gonЪ.oΓg
而且被毒虫叮咬的那一片整个发紫、发黑的,一看就知毒并没有完全给拔出来,她急忙地握住了丈夫的命脉,随即挑了挑眉。
“黑鹰说我胳膊上的毒已经都拔出来了,我的身体好好的,可不知为何胳膊会肿的这般厉害,不过相对比昨天,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
九月收回了手,从脉象来看丈夫的身体好好的,她看出来有什么不妥,不过光看他的胳膊就知他身上的毒应该还没有完全的解。她求助地望向了阿娘把窦逗的事与她说了说。
甄氏听闻在窦逗身边坐了下来,直接握住了他的命门,过了片刻松开她什么也没有说,慢慢地站了起来,摸着他受伤的胳膊,时不时的按一下然后问窦逗的感受,直到触碰到被毒虫叮咬的地方,她这位微微地挑了挑眉道。
“把银针拿出来。”
九月听闻急忙拿出银针递给了娘亲。
甄氏摸索着直接扎到了穴道上,然后拔出问;“银针什么颜色?”
九月眉头紧皱的;“什么颜色也没有。”
甄氏听闻把银针放到鼻子处闻了闻随即笑着道;“那应该是没有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再重新的给三儿拔一次毒吧!”
“好!不过咱们用那种方法拔毒?”
“药浴!明日里你捉些毒蛇、毒虫回来。”
“哎!”九月一听就知道阿娘要用那种方法了,她扭头看着窦逗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窦逗心里毛毛的不过当着甄氏的面,他又不好当面询问什么,知道明日才药浴,他重新的穿上衣服扶着甄氏走了出来。
正堂内朱珠两人见他出来了好奇的问;“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大嫂、二嫂不用担心。”
朱珠两人听闻也就放心了,九月都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了。吃了饭朱珠抱着米粒,赵兰儿牵着闺女离开了,九月和窦逗把她们送到了门口,这才压低声音问;“刚才阿娘说让你抓些毒蛇、毒虫回来,你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是怎么回事?”
九月看着丈夫眨了眨眼睛;“我有吗?”
“自然有,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小心我家法侍候。”
“明日里你就知道了,请问三爷咱家的家法是什么?”
窦逗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正堂。
朱珠回到家当即栓上了院门,她看着院中摆放的葡萄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些放在了一起,不过她还是做了一记号,想着明日就要开始酿酒。回到正堂她直接从空间里端出一碗温热的牛乳一口一口的喂着米粒,等她吃饱了,她又用湿毛巾温热地擦了擦她的小身体,省的太热出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