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破旧的老屋修整一新。
终于把棺材本攒够了。
……
玉林村的村民性格憨直中正,少有油滑,因此村中极少有人经商致富,大多是读书出息,或者务农打工。
经李芹这么一提,玉林村人对来村中投资种植的林曾,感激之情愈强烈。
“我们村这一年,多亏了林老板看得上,落在这儿展,才让村里人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单林老板开的工资,哪个比背井离乡去南方打工的人差了。而且还从不欠薪,还不花吃住的钱,实打实拿在手里。”李芹一出声,其他人的声音又消停了,她这么一分析,特别是最早受林曾雇佣的老人们,连连点点,满脸赞同。
像他们一把年纪,就算想出门打工,也没人肯收,没想到在家门口,会有一份稳定轻省的工作等着。那些原本只打算这次采收季回来赚一笔收入的村民,神色热切,思索是否也能留在村里,帮林老板干活。
毕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亲人分离,将年幼子女放在老迈父母这儿抚养呢!
“林老板大气,在我们村投了这么多钱,买地雇工,想来就是种这种烟花果的。这种果实的效果,大家也看到了。”李芹原本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做起思想工作来,说得人心服口服。她提到烟花果的效果,听她说话的人,也忍不住讨论起来。
“那冒出的花,真好看!”
“没想到真是我们摘的那果子。”
“原来叫烟花果。”
听下面讨论的热烈,李芹一跺脚,继续撩起大嗓门说道:“我刚才说了这么多话,最终目的,就是要为了咱们村将来的展,要把这件事情,在明面上给大家给理清楚了,免得今天之后,有人昏了脑袋,迷了心窍的傻蛋,为了一时的利益,做出损害我们玉林村展的破事!”
李芹最后两句话,说得凶狠凌厉,目光透出一股悍然。
玉林村的村人,想起酒老姑以前喝酒飙教训人的经历,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赶紧有人接话说道:
“酒老姑,你放心,我黄彪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不能见到这烟花果神奇,就自己摘了卖了,虽然一时换了些钱,但将林老板吓跑了,咱们村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那苦哈哈的日子。”这黄彪他爹,原本是玉林村的屠夫,他哥黄猛继承了他爹的手艺,而黄彪从小被送去练举重,但天赋不佳,现在在市里打零工,还不时帮人看场子。在玉林村年轻一辈里,他说话有些分量。
“彪子说的没错,”李芹眯着眼睛,肯定地点点头,“人家老板不是傻子,能经营自己的产业,比我们可精明多了。若是有人短视,贪了他的产业,别说其他,到时候他扭头将凤仙花田搬到别的村子,那真是捡了芝麻丢西瓜。”
“没错,隔壁的宝马村,石永村,还有县里面,可是让人来打听了不少次这花田的情况。”
“酒老姑说得有道理。咱们可别为了点钱,把金凤凰吓跑了。”
把道理掰明白了,李芹又当场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玉林村民。这计划,就相当于一个香甜的大蛋糕,听得一众村民双眼亮,心里充满盼头。
“林老板明年准备扩大花田的种植面积,雇佣的人手要多两倍,工资也会提一提。这凤仙花花期长,今年游客来了有上千人,今年肯定只多不少,咱们村靠着花田,民宿饭店,好好经营,用我们的诚意,说服林老板以后把植物烟花公司建在我们玉林村,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家致富……”
李芹规划的蛋糕,一点也不空虚,切切实实,让玉林村村民心里头火热起来。
烟花果的采收季结束之后,那些赶回来的青壮们,有三分之二都选择留在村中,帮助开垦新田,种植下一季的烟火凤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