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还没开口,眼神一扫,发现手铐的另一端竟是铐在他手腕上。
顺着她的视线,他看了一眼手铐,抬眼,凉飕飕地看着她。
秦颂遥一头雾水。
薄司衍脑袋晕得厉害,本来照顾她半夜就够了,快天亮时他刚眯一会儿,她就因为热各种踢被子翻身,他怕她滚下床再把自己摔死,只好把她的手拴在他手腕上。
外面传来敲门声,薛家的管家提醒。
“薄少,得把你太太叫起来吃点东西,她能吃药了。”
薄司衍应了一声。
管家走了。
薄司衍从口袋里拿了钥匙,把手铐给打开了。
他站起身,看了她一眼,说:“自己下床活动。”
秦颂遥点了下头。
眼看着他走进洗手间,她才回过神,听话照做地起身,只是刚坐到床边,眼前就开始阵阵发黑。
她手盖上胸口,想缓和心跳。
忽然,掌下一软。
她眨眨眼。
低头一看。
薄薄的病号服下,起伏明显。
她反应过来,这是上身只有一件病号服。
她努力回想,昨天她好像清醒过,薄司衍和闻语给她喂药来着,当时穿衣服了吗?
不对,那是做梦吧。
等等,再往前。
脑海里闪过画面,她下意识地触碰了下唇瓣。
!
她死抱着薄司衍不撒手,又亲又啃了?
不会的不会的。
绝不可能。
她还在安慰自己,薄司衍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她抚着胸口,面色震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把洗脸巾丢在了垃圾桶里,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