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小舅是打算一直不见我吗?”裴祁的声音传进来。
薄司衍嘴角下压,看了一眼许政安,“薄氏的安保是原地解散了?”
许政安轻咳一声,没敢多嘴,拿着茶杯溜了。
门外,裴祁驱动着轮椅,缓缓进了室内。
甥舅俩对视一眼,薄司衍站起了身,却没搭理裴祁,而是点了根烟,走去了落地窗前。
“有事,让你二叔找我。”
他淡淡一句,不打算提那晚的事,已经是在给裴祁台阶下了。
裴祁却没顺着台阶走,直接道:“有些事,得我亲自跟您说,否则说不清楚。”
“如果是关于秦颂遥,那你可以走了。”
“小舅。”
“既然叫我小舅,就该知道,秦颂遥是你的谁。”
裴祁顿了下。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了他病态白的侧脸上。
薄氏的总裁办公室,到处都是薄司衍的个人气息,强势,不可逾越。他的年轻,在这份迫人的实力面前,显得有些单薄。
许久后,他还是开口解释:“那天晚上,我约了她出来,只是简单聚会。不止有她,还有别人。”
“这件事用不着你解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心里有数,否则也不会当晚就处理了安霓。
“我向她表过白。”裴祁道。
薄司衍抽了口烟,闻言,薄雾之后的面容晦暗不明。下一秒,他将烟头用力地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看样子,你妈去世以后,你的确是缺少管教。”他目光穿透阳光,看着裴祁的侧脸道:“还是你父亲没提醒过你,出了港城,要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