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见状,拿了手边点香的火机打开了火。
火苗窜起,她靠近过去。
男人咬着烟,给她面子,偏头接了火。
烟雾升腾起,秦颂遥赶紧退开一点。
薄司衍听到她轻咳,唇瓣抿了抿,夹着烟的手从桌上拿了下去。
“说这种违心话,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话音刚落,轰隆一声,一个干雷打了下来。
秦颂遥:“……”
她眨了眨眼。
嗤。
薄司衍愣是乐了。
不是往常那种饱含嘲讽的笑,也不是真开心的笑,就是很正常的“嘲笑”。
“说瞎话,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我哪句是瞎话,是你伟岸是瞎话,还是你有度量是瞎话?”秦颂遥反问。
薄司衍卡住。
秦颂遥赢了他一句话,心情莫名好,也放松了些。
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
秦颂遥往外看了一眼,找话说:“这么大的雨,法船还能烧吗?”
“那是大和尚该考虑的问题。”
“哦。”
她舔了舔唇,在片刻的安静后,又主动开口。
“你眼睛上的伤好像好了。”
“观察倒仔细,是想再找只鸡给我来一下?”
秦颂遥啧了一声,看向他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有攻击性,我对你已经很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