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就不一样了,你妈妈的悲剧,在于你爸不是东西,跟老天爷可没关系。”
薄司衍:“……”
他皱了皱眉,说:“不会说话就闭嘴。”
秦颂遥笑了。
“你对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一点不心虚吗?”
薄司衍抬眸,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秦颂遥看了回去。
薄司衍无语,收回了视线。
“出千,是你外公教的?”
看这屋子里的陈设,也能猜出,她外公不是一般人。
“什么出千,我那是技术!”
秦颂遥也没藏着,说:“麻将说白了,还不是游戏?有一两个高端玩家,不是很正常吗?”
“麻将是技术,偷牌也是?”他反问她。
秦颂遥愣了下。
他哼了一声,继续问:“鬼手也是?”
秦颂遥想起来了。
他这是说那回在马场,还有在山上,她用桑葚梗逗鱼鱼。
“那是运气!”
反正他也没证据。
“敢做不敢当,也是你外公教的?”
这句话戳死穴了。
秦颂遥绷着脸,说:“你别污蔑我外公,坏毛病都是我自己学的。”
薄司衍:“……”
他没忍住,嘴角动了下。
她可真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