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苦吗?一口闷,没事儿的。”

薄司衍轻啧,不悦道:“我没病。”

薛老呵了一声。

秦颂遥挪去了薄司衍左手边,打算跟他讲道理。

薄司衍抬手,直接把他那碗药倒进了她碗里,十分叛逆。

秦颂遥瞪眼。

“你干嘛?”

“你爱喝就全喝了。”

秦颂遥无语。

早晚被他气死。

她把药又倒回去一半,想了下,说:“薄司衍,你喝了,我给你把蛇炸了。”

薄司衍愣了下。

薛老眼前一亮。

秦颂遥也就是脑子一热,说完她就后悔了。

薄司衍喝不喝,跟她有什么关系。

见薄司衍不动,她赶紧反口:“你不喝就不喝吧,别勉强。”

以防万一,她还打算把他的药给端走。

不料,薄司衍忽然把药端起,也没管烫不烫,一饮而尽。

秦颂遥瞪大眼。

男人当一下把碗放下,苦得一张脸揪了起来,还要坚强地看向她。

“去炸蛇。”

秦颂遥:“……”

薛老一拍手,乐了。

行。

一物降一物。

他坐在旁边,看好戏。

秦颂遥张了张嘴,“……今天你饱了吧,我明天给你炸。”

薄司衍凉凉道:“画饼画到我头上了?”

他站起身,敲了敲桌,“把药喝了,出来,我处理驴皮,你炸蛇,今晚别睡了。”

秦颂遥:???

不是,你忽然这么卖力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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