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温柔不以为然,“我第一次见岑寂,就觉得他不一般,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儿。”

秦颂遥说:“可他比我还穷。”

甄温柔“唔”了一声,确实解释不了这点。

她又问:“你这个月给岑寂打钱了吗?”

“没有。”秦颂遥面上有点沮丧,“之前打给他的,一分都没动,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用那张卡了。”

“你怎么忽然不打了,之前最穷的时候,你不是还偷刷了薄司衍的卡给他打钱吗?”

秦颂遥也觉得这行为不太光彩,她强调一句:“我后来还回去了!”

“哎,你说薄司衍知不知道?”

“肯定不知道啊,我在他那儿就是透明人,他哪有空关注我?”秦颂遥捏了一个葡萄丢进嘴里,说到岑寂,她想起那天在老屋看到的字条,就告诉了甄温柔。

甄温柔一拍手,“这么说,岑寂要回来了?”

“应该是。”

甄温柔挺期待,在她印象里,岑寂沉默寡言,却与众不同。

她刚认识秦颂遥的时候,秦颂遥就会德语,据说是十几岁时岑寂教的。

秦颂遥去里面参观完了房间,说:“不说了,下楼,你请我吃饭。”

“行行行,我做东,请你吃大餐。”

俩人简单收拾了,重新下楼,经过停车场,秦颂遥在一辆超跑前面停下了脚步。

甄温柔搭上她的肩膀,说:“财神爷的座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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