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蛇,无一幸免。

全丧于薄司衍之手。

薛老给了报酬,三条蛇身。

秦颂遥再度震惊,“这个要了干嘛?”

“炸着吃啊!”薛老说。

正巧,薄司衍洗了手,站在院里,一连抽了几根烟才盖住一身血腥味。

闻言,他单手朝着口袋走回厨房,对秦颂遥道:“连着肉丸子一块儿炸了。”

“啊?”秦颂遥拒绝,“我不会!”

“丸子怎么炸,蛇就怎么炸。”

“那我丸子也不会炸了。”

薄司衍:“……”

他站在门口处,风吹得他头发微动,看到她惊恐的表情,冷不丁地笑了,虽然是嘲笑。

风吹进厨房,秦颂遥听到他说了一句。

“鼠胆。”

薛老觉得可惜,要不然今晚就能吃到炸蛇。

“省省吧,把她吓死了,连肉丸子也没得吃了。”薄司衍道。

薛老觉得有理,很懂事地把报酬又收了回去,美名其曰,独自承担罪孽。

秦颂遥大大松了口气,把肉丸子下锅复炸,端进了屋里,叫薄司衍一起吃。

这回就是纯用餐,俩人话很少。

吃到最后,薛老端着两碗药走了进来。

一碗给秦颂遥,一碗给薄司衍。

薄司衍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嫌弃道:“我没病,喝什么药?”

“怎么没病,你耳朵好使了?”

薛老把药往他面前怼怼,说:“赶紧喝了,别在你媳妇儿面前丢人。”

薄司衍不语。

秦颂遥闻了闻两个药的味道,感觉差不多。

“我们俩喝一样的药?”

“病因差不多。”薛老解释。

秦颂遥点头,她吃药还是很乖的,喝之前,她先倒了一大杯果汁,然后看向对面薄司衍。

“喝了吧。”

“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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