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今天，元若兰已经在ICU躺了整整一个星期。琴乐出现在王守成面前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可对方对于元若兰的病情始终缄口不言，他内心焦急却又束手无策，烦闷之下跑到什刹海的酒吧里借酒浇愁。

“再来一瓶啤酒。”

“大叔，有烦心事？”酒保将啤酒推到他面前，这已经是他的第12瓶了。他迷离着眼看对方，生面孔。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连自己的女儿也救不了。”

“她还那么小，那么小……”

他倒在吧台上，嘴里来来回回咕哝的都是这几句。

酒保收拾好台面上的残局，若有所思的看着王守成，淡紫色的眸子在昏暗的酒吧里发出危险的光。

后半夜的什刹海除了酒吧街再无生气，欧阳劫走在人行道上享受难得的宁静。离家半年，他开始想念家乡清新的空气和湛蓝的天空，北京这个地方的雾霾和干燥让他很不适应。明天，只等明天，任务就会完成。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到泥土和花草的香气。

“帅哥，等等。”

欧阳劫转身，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路上竟然还有人，而且还是女子。女孩看起来十八九，一身白色运动装和她婴儿肥的脸搭配得恰到好处，可爱灵动。

“嗯？”欧阳劫难得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