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拿了茶几下的车钥匙。
“你去喝酒?”秦颂遥问。
薄司衍没想理她,直接出门。
秦颂遥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已经尽力了。
陪伴,还是算了。
她低头,把茶给自己喝了。
忽然,一阵寒风从外面扑进来,薄司衍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进来。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怎么了?”
男人手抬着,目光里都是不敢置信的震惊,还有即将喷发的死亡怒意。
秦颂遥眨眼,试着走过去一步。
瞥到他掌心的东西,她顿时倒抽一口气,赶紧后退。
薄司衍脸都是青的,面部表情快要控制不住,他手臂僵硬,保持着远离自己的状态,这才勉强能咬牙切齿地开口:“这是什么?”
秦颂遥咽了一口口水,啊了一声,“这个啊,我看着像颜料。”
“呵!”
男人点点头,“颜料,是吧?好!”
他说着,直奔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来。
秦颂遥惊了,赶紧往楼上跑。
“你敢跑试试!”
废话,不跑才傻。
秦颂遥头大,站在楼上,对上男人盛怒的脸,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一片鸡屎,有些绝望地蹲下,扒拉着木质栏杆往下看他。
“你先冷静一下。”
“下、来!”
不行,下去就没命了。
见她不动,薄司衍深吸一口气,闭眼喊了一句:“李妈!”
李妈胆子小,赶紧出来了。
一看薄司衍手里的东西,哎呦一声,“少爷,是那只鸡拉的屎沾您车上了吗?”
那只鸡偏爱高处,站在车把手上拉屎是它的爱好,白天她都擦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