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傅君婥,傅大小姐!我怎么偷鸡摸狗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名声也要臭了。”蒙跖正色道,但总让人觉得想笑。
“没有吗?那你藏在树上干嘛?和麻雀谈人生理想吗?”傅君婥看着蒙跖。
“呃....我不是看你杀人吗?”
“哼。”傅君婥扭头便走。
“我真的是看你杀人啊!”蒙跖大喊道。
二层船舱。
“事实上我也像你般妒忌得要命,但我却不会认为自己爱上了她,嘿!对她便有点像对贞嫂,很为她要作臭老冯的小妾而不值,却又无可奈何。呀!我明白了。小陵你是把她当作了你的娘,谁希望自己的娘去改嫁呢?尤其是嫁给这么一个....一个....偷鸡摸狗的人,对,偷鸡摸狗的人。虽然,他帮我们稍话了,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偷鸡摸狗人!“寇仲一时不知说什么。
徐子陵仍紧绷着脸,但突然捧腹狂笑,笑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房门倏然被推了开来。
两人惊然望去,只见白衣女一脸寒霜走了进来,关门后狠狠盯着两人,好一会后,来到两人身前,“你们这两个小鬼说什么了?怎么这个臭小子一副笑死人的表情?还有,什么娘不娘的?”
“嗯....你听到了?”
“废话,你们这么大声,聋子也听得到!”
“啊!?臭屎道这个傻蛋竟然还说这个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哼,”寇仲顿时气呼呼的。
“臭屎道?”傅君婥不禁笑了出来。
寇仲和徐子陵不禁看呆了,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笑,而且笑开来竟然这么好看。
“看什么?问你话呢?臭小子!”傅君婥看着两个小鬼盯着自己发呆,不禁怒道,不过心里却有一点温暖。
“啊,‘臭屎道’我和陵少起的外号,这个宋师道看起来牛逼哄哄的,其实只是个臭屎道。”
宋师道此时正在一层船舱喝茶,却不知自己竟然有了臭屎道这个外号,要是他知道,不得气死,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客套话而已,谁想你们竟然真的相信了。
“对了,还不知你们叫什么呢?不能总臭小子、臭小子叫吧!”傅君婥说道。
“你才想起啊?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寇仲撇撇嘴。
“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傅君婥正要起身。
“说、说,我又没说不说。”寇仲见傅君婥起身急忙道,“小弟上寇下仲,他叫徐子陵,我们外号扬州双龙,敢问大士高姓大名,外号叫什么,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了夫家没有?”
傅君婥笑骂到:“我嫁不嫁人关你们什么事?这个问题有必要问吗?再问这样的问题,我就.....我就......”
“打死我们,对不对?好不好,就算是小鬼也是人啊!不要这样吧?”寇仲调侃道。
“哼,以后你们自会知道的。”傅君婥说道。
........
“这位兄台,不知高姓大名?”宋师道忽然走到蒙跖身旁,轻轻一拱手。
“哦,在下蒙跖,乃海外人士,因避三国战乱,先祖出海而去,再未会乡,我自小向往中原,故此次特来拜访中原风土人情。”既然无法解释自己的来历,就编一个,反正他也不会去海外探寻。
“噢?蒙兄乃海外人士?不知可否给在下介绍一下海外风俗,我向往海外已久,但因为某些原因一直不得出海,早年听闻高丽、扶桑之地之事,不知蒙兄出自哪里?”宋师道疑惑道。
“呵,打听就打听嘛,还绕绕弯弯的。不过我就陪你玩玩。”蒙跖心想,嘴上却说道,“在下并非来自高丽、扶桑等地,我来自更东边的大陆。”说着,蒙跖把心中想好的托词说出,“在扶桑以东,跨过一片大海,有一块狭长的大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