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无力地敷衍了两句,往楼上走。

这回连鸡叫声都没了,她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感觉上面的吊灯摇摇欲坠,一如她此刻的人生和心境。

半年才过去一个小角,照现在这情况,接下来可怎么熬。

还有薄敏瑜那颗毒瘤,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要她命。

剧院里,还有个赌约在。

她长长地“啊”了一声,双手用力搓揉脸蛋。

手机震动。

是甄温柔发消息来慰问。

正好,秦颂遥也想确认她的情况。

“哥好着呢,早上阳春面还加了两个蛋。”甄温柔道。

秦颂遥脸上露出笑弧。

她没忍住,把今明两天的事都给说了。

甄温柔回了一堆感叹号。

“你说你,你跟阎王爷较什么真儿,你才几条命啊?”

秦颂遥在床上翻滚,委屈得不行。

“是他先欺负我的——”

“他哪欺负你了,鸡不是也没杀嘛?”

“柔哥,注意你的立场。”

甄温柔轻咳两声,说:“综合看下来,这回你的错比较大,哥一向公正,你知道的。”

“他嘴贱。”

“那你也不能跟他比贱啊。”

秦颂遥:“……”

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说:“他妈妈冥诞,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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