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人家冒犯她,那就过分了。

姚璇勾唇,还是让人把东西拿给她。

“您大度,是我们的运气,但礼物还是请您手下。就当,您纡尊降贵,给机会我,交个朋友。”

长得美。

送礼。

还说好听的话。

更何况,秦颂遥跟她还没仇,自然不会让她为难。

她接过了礼盒,挺真诚地道了谢。

姚璇送了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薄总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您以后也常来。”

常客?

秦颂遥往里看了看,一派衣香鬓影,虽然很高贵,但一眼看去,全是女人。

薄司衍也爱来这种地方?

姚璇抓住她思索的眼神,用手中木头折扇掩唇轻笑,“您别误会,薄总来这儿可不是消遣的。”

“总不能是工作吧?”秦颂遥随口说了一句。

外面晚风正凉,没几步就到了车边。

不远不近的距离,薄司衍已经坐在了后座,正闭眸小憩,眼角微微晕了红。

姚璇轻声说:“还真是工作。说起来,安霓也是为薄总工作的,她也就是仗着前两年有两分功劳,才胆子大了,让您见笑了。”

安霓的本职是公关,为薄司衍工作,十之八九是交际应酬。

“不过,人嘛,贵在有自知之明,工作努力了,拿到应得的钱就够了,还想把老板带回家,那就过分了。”

姚璇说着,动作自然地帮秦颂遥开了驾驶座的门,顺口问:“需要帮您交个司机吗?”

“不用了。”

秦颂遥笑着回了,心想,这姚璇可真是妙人。

赌桌上那么一点风吹草动,她立马知道,追了出来,先是送礼,然后又把自家人贬得一文不值,话里话外,还替薄司衍解释,一切都是安霓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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