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上的人后来被证实根本不是江沅,因为在我仔细看过这张照片的背景之后,我发现,这个照片上的人是没有影子的。
没有影子,也就意味着他不是人。
这是我小时候街坊邻居们跟我说的,而我对此深信不疑。
蝈蝈不能说话,他只是和我用手语交流,奈何我俩对手语都是一知半解,这交流起来完全是靠对彼此的了解和瞎蒙。
我问萧缘是怎么得到这张照片的,萧缘只是朝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这是无可奉告还是不知道,我问蝈蝈,蝈蝈则是朝我使眼色,意思是罗教授可能知道什么。
于是我又把照片拿到罗教授跟前,此时的罗教授眼神清明,思维清晰,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个疯子根本就是两个人。
“罗教授,您还认识我不?”
罗教授冲我淡淡一笑,还没等我问他,他就自己从我手上拿过那张照片,然后看着我说:“你想知道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可以给你答案,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天下没有免费额午餐,这个道理在当今社会上各个行业都是通用的,所以,我心里早就准备好了。
“罗老料事如神,连我想什么您都知道,只要罗老能给我正确真是的答案,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罗教授听后爽朗一笑,“傻小子,什么条件都答应我,你就不怕我让你去做犯法的事情?”
我也一笑,绕有深意的看着他,说:“如果是罗锅,也许会让我帮他做一些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情,但是罗教授绝对不会。”
罗教授笑着点点头,轻轻拍拍我的肩膀,“你很有心思。”
我说:“心思谁都有。不同的是,有的人的心思是善意的,有的则是利益熏心、”
罗教授脸上的和煦微笑忽然不见了,嘴角冷冷的笑意告诉我。罗教授是他,罗锅也是他,如何对待我们,要看他此刻扮演的是谁。
萧缘可能是察觉到了我和罗教授之间的谈话有了些许火药味,所以立刻过来打圆场。她打圆场的方式就是让我们吃饭。
也是,我从昏迷之前就已经是饿了两天一夜,体力早已透支,能活着已经算是奇迹,求生的意识让我一直保持情形的头脑,这才找到了这个临时避风雨的孤坟,可是当我知道随我之后进来地宫墓室的是蝈蝈他们,我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睡了将近八个小时,此刻早已经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