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断的提气又泄气，过了好一会都没能说出两句话。

最后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等着宁缺，心里思量着不要让妹妹来见他。

其实宁缺既然能前来帮助师傅，他也乐意和这样的人交好。可偏偏他后来的那股让人心惊肉跳的气息让他不敢让这样的人和妹妹解除。

若真有好歹的话，他真不愿意妹妹受伤。

不过想到之前他的那个气息，刘元春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宁前辈，晚辈有一疑问，不值当讲不当讲。”

“你问吧。”宁缺猜测他恐怕是想要问之前他对付青岚仙尊的时候身上所发生怪异的事情。

宁缺同意了，刘元春却不知道该从何处提疑问。

好在宁缺也看出他的顾虑，笑了笑说到：

“你是想问为何当时周围之人都狂躁不停吧。”

其实他也想到了有可能会被人问题，实际上这个对于他来说确实是秘密。但是他到时并不介意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们这些人。

“正是。”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我并非正常飞升到仙界的，也不是从通天之河来到仙界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想到这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继续说道：

“当年我在繁天大陆，受前辈点化，偶有顿悟，回到宗门不久便突破修为。因此决定外出历练，当时听闻前辈深处海域，便想前往海域，一方面是感谢前辈点化之恩，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历练。

然而海域广阔无边，想来你们比我更清楚。”

“确实，即便是李师叔，也说不准海域究竟有多大。”玉荣轩点了点头，见宁缺停顿在这里，点点头回复到。

宁缺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郝英俊继续说道：

“当时我并不知前辈在何处，独身前往海域却未曾遇到任何一个人和……海妖。”

“这不可能。”宁缺话音刚落，郝英俊就摇头说道。

他小时候在海域长大，海域靠东域岸边的所有地方他都去过，若真是有这种情况的话，只怕他当时就发现了。更何况李霸天没有限制他去，证明那些地方并没有什么危险的。

“确实，海域虽然广阔，但海域之中海妖众多，除非是有高阶海妖存在。”刘元春也觉得不太可能。

“当时我也觉得不太对经，但是那方海域确实不曾有任何活物，哪怕是还未开灵智的都不曾见过。或许也正是因此，好奇心太重，亦或者觉得艺高胆大，想要一探究竟。起初过了十几日都未能发现任何的异样，可是一月之后，海底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漩涡。

我一时不查，居然被漩涡扫了进去。一阵天昏地暗，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就这么去了。”

宁缺提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但是之后他讲述的时候，郝英俊几人都没有再开口打断亦或者询问什么了。

好像还真是认真在听似得。

“之后呢？”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