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而来的标枪扎进了车阵里面,那些来不及蹲下的少年和老头子顿时呼啦呼啦被标枪射了一声,浑身喷着血摔倒在地上,唯有两个幸运儿并没有被标枪射中,正满脸呆泄的看着那些痛苦呻吟,还没有立刻死去的同伴们。
“蠢货,滚下来!”
罗德村长四肢并用,连滚带爬弯腰跑到一名少年旁边,伸手按住他后脑勺,将他按住地上,接着又是一波标枪来袭,最后那名老头就被一枚标枪直接扎脸上,喷射着鲜血和脑浆,像一个稻草人一样,毫无反应的摔在地上。
“该死的强盗!!!”
一枚接一枚的标枪扎在地上和篷车上面,木制的破裂声不绝于耳,在罗德村长面前,一枚标枪头刚好扎穿了他的盾牌,从手掌旁边穿透进来,差一点碰到了他的额头。
恰好,后方的投石手也再一次投射石块了,一大波拳头大小的石块飞过罗德村长头顶,带着破空声于标枪擦肩而过。
或许这一次投石手已经冷静下来,有了一点经验,或许因为距离拉进,强盗们为了投射标枪站立不动,这一波的石头袭击成功的砸倒了五人,惨叫声一下子响彻了强盗群中,两名额头被砸破,鲜血留个不停的强盗趴在冰冷的白雪上面,痛苦的呻吟着,猩红色的鲜血染红的曾经洁白的雪,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雪原强盗们对于倒在地上的同伴并没有理会,他们继续在头目的命令下进行朝着车阵投掷标枪,源源不断的标枪扎在车阵里面,给那些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农民们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罗德村长也清楚这件事,他奋力大喊着。
“低头趴下,别站起来,起来就是会被标枪射中,别起来!!!你们的家人就在后面,若是撑不住,这一切就全完了!撑住,等他们过来,他们不可能投掷标枪投个没完没了,等他们射完标枪,就是我们的机会!!!”
在罗德村长的叫喊之下,所有趴在地上的村民也确实了解现在的状况,也咬紧牙关,趴在地上,任由强盗的标枪就是投射,就是硬蹲在篷车后面,不起来。
期间,又有几个倒霉蛋被标枪射中,被钉在地上,有一些当场毫无痛苦的死去,有一些死不了,就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让血流干之后,等待死亡的命运。
罗德村长企图几次跑去救助那些没有死去的村民,但是满天飞的标枪硬生生钉碎了他的盾牌之后,也打破了他的企图,让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老人和少年死亡。
而强盗们在投射标枪的途中,也在连绵不断的投石之中付出了自己的代价,或许愚昧农妇对于所谓的国家大义并不知所云,但是现在她们的父亲,她们的儿子正在前方被强盗们用标枪蹂躏着,仇恨的火焰在她们的内心熊熊燃烧,使她们手上的力道和投射速度不由得加快几分。
拳头大小的石块从天上借助势能砸下来,砸在人身上也是一种极重的打击,拳头大的石块所带来的势能总能穿透强盗们的锁子甲、皮甲和头骨,以钝伤的形式击碎他们的骨头,给予他们柔软的内脏那致命的伤害,甚至击中强盗们的头颅之后,若没有铁质头盔的保护,保准头骨直接被击碎,脑浆喷洒出去。
而即使有头盔的保护,拳头大小的石块所带来的势能依然能穿透头盔,让强盗像是被铁锤击中头颅那样,被打出脑震荡,躺在地上当场失去战斗力。
就在这样互相的伤害下,或许躲在大篷车下面的农民们伤亡较大,但是雪原强盗们也并不轻松,当他们投射完所有的标枪之后,他们才发现,周围已经躺下了几名死亡的兄弟,还有几个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四五十名的雪原强盗们,现在已经因为投石索的原因,已经减员五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