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走出成王府,门外有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车夫,看到瑾玉便说道:“小姐,赶紧上车吧,天色不早了。”瑾玉并没有说话,十分安静的坐上了马车,她坐进有些黑暗的马车,把自己埋进黑暗中,缓缓的抽泣起来。
夜深,
赵恪依旧站在拿出幽深的游廊中,他感觉腿脚已经麻木了,便坐在被夜风吹得冰凉的椅子上,月上中天,庆云如同幽灵一般出现。
“她怎么样了?”
“那位小姐,在马车上哭了一路。”
“是我对不起她。”赵恪自责的说道。
“恕属下直言,殿下也很喜欢这位姑娘,为何不将她娶进门?”
“我所要做的事情太过危险,不能害了她。”
庆云似乎欲言又止,但是看到赵恪的脸色,便又住了口
瑾玉回到家中,青雀和丁香在屋里急得团团转,看到有些狼狈的瑾玉之后,大惊失色。
“小姐,你怎么了?”青雀问道,她赶紧给瑾玉拿来了面巾,丁香赶紧把门关上,担忧道:“小姐去了哪里,怎么我和青雀姐姐稍不留神,你就不见了,还好老爷不在家,要不然定然会责罚你的。”
瑾玉没有说话,任由两人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
“小姐要用饭吗?”青雀问道,瑾玉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丁香与青雀互相看对方一眼,然后都退下了,瑾玉把灯熄了,又把帘幕拉上,躺在床上,感觉到眼中一阵湿润,然后再也忍不住,开始轻声啜泣,在屋外的两人听到之后,也是无可奈何。
反正,她已经那把匕首还给他了,两人以后,便再也不会见面了,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她再也不会为她流一滴眼泪了。
瑾玉突然从床上起来,点了一盏灯,把那些赵恪写给自己的信全部都找了出来,那会一张一张的烧了起来,红色的火苗吞噬那些没有意义的纸张,一阵风吹来,正在燃烧着的纸张飘到一旁,竟然点着了帘幕,火焰大涨,屋子里弥漫着浓烟。
“小姐,你要干什么啊!”青雀丁香冲进来,把瑾玉拉了出来,屋子里的火势已经不可控制了,管家叫过来家丁提水灭火,瑾玉恍恍惚惚的看着那座秀楼笼罩在火光之中,然后便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第二日,瑾玉感觉到头痛欲裂,似乎手臂还有灼烧的疼痛感,她伸出自己的手臂,看到了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疤。
“瑾玉,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寻短见、”张维文坐在一旁满目阴郁的看着瑾玉。
“我没有寻短见,只是烧东西走水了,不碍事的。”
张维文显然是不信,开口道:“半夜三更烧什么东西。”
“讨人厌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