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刀枪不入也不是三头六臂,他只是铁石心肠。”清蕖轻轻说道,连城笑了笑,拿起一把尖刀狠狠的立在坐在上,开口说道:“那么我就把他的心脏给挖出来,看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秦淮江畔无数船只,犹如过江之鱼不可数也,可是当今巡抚大人却要在这金陵渡口对于那些行船一一排查,说是要捉拿叛逆,这跟叛逆扯上关系,那么谁也不敢不配合,所以沿着秦淮江畔到金陵渡口数十里的河道都挤满了船只,这么多的船只,这是多久才能检查过来玩呢,巡抚衙门连禁卫军都调过来,开始一个船只一个船只的搜查,而且不允许任何人上岸。这一检查,检查了大半个上午,才进行了一小半,温均看着这些船只,却并没有像清蕖如此焦急,他开口说道:“你这孩子还是太过天真了,偷偷派两艘游船在城外几处湖泊中装作是游玩的富家子弟,然后再派禁卫军驱赶湖上的船只。”
“大人这是何意?”清蕖开口问道。
“这王家的本意根部就不是说颜易的船可能出现在金陵渡口,而是他不可能出现在金陵渡口,所以她可能出现在哪里呢?”清蕖顿时一愣立刻带着人前往城外。
清蕖倒是注意到有不少马车拉着货物往湖边走去,清蕖便和连城两人跟了过去,可是到了这湖边才发现有好多船只都在补给货物,清蕖顿时有些无奈,随后赶到的禁卫军们把所有的船只都扣押了,可是等到搜查之后却发现没有一个有疑点,清蕖顿时有些无奈,难道今天真就这样失败了吗?
她真的很不甘心。
此时此刻,因为湖中的戒严,所以此处一个人也没有,难道颜易在很早之前已经出了金陵了吗?那么王家给予的信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清蕖顿时有些无奈,此事一旁的连城开口说道:“清蕖姐,我觉得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他们不一定必须靠岸才能获得补给,秦淮江上应该也有很多专门做这样生意的船只,就像那只。”清蕖指向一艘十分庞大的行船。清蕖的眼睛微微眯起,然后对着,连城说道:”我们上去吧。”
清蕖与两人潜入了这首行船,这确实是一辆非常普通的补给船,清蕖让连城为自己望风,然后清蕖到了这位补给船的老板的卧室内,这位老板算是一个非常勤奋的人,补给船的每一笔账目都会被认认真真的记录在案,自是清蕖到底不是做账的,所以看得有些不真切,只是一个条目倒是让清蕖心中一震。颜易对于任何东西都没有特别的要求,但是只有一样,那就是对于宣纸的选择,他只要徽州青纸,而这上面就是记录着一个叫做锦绣商行的船只。
清蕖顿时感觉到一阵巧妙,总是觉得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颜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清蕖和连城在这艘船上下来,金陵渡口已然拥堵成一片,清蕖找到温均告知了一切,温均看了看天色,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就说天色已晚,先让他们走吧。”
但是这句话传到外面却是一堆人说温均劳民伤财。
温均叹了口气,开口说道:“若是没有结果,这次可就亏大了。”清蕖开口说道:“我总觉的是这怎么总是好像一个阴谋。所以我准备一个人去,连城就不要跟着我去了。”
“清蕖姐!”连城喊道,清蕖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意已决,不能让你在收到伤害了。”连城看着清蕖,心里一阵难受,只是低下头的瞬间,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