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维文不禁沉默了,此时他身旁的若谷开口问道:“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杀了张绍宣吗?”张维文一愣他开口说道:“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养了他那么多年,我觉得我下不了手。”若谷笑了笑开口说道:“那没有关系,有的是人替您下手,就比如您的女婿。”
“赵恪?”
“看您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人啊,他可是是您最喜爱的女儿的丈夫,其实您也曾经想过吧,总有一天你们要走向对立面,而且是那种无可挽回的对立面。”
“你到底是谁!”张维文感觉到一阵令人心寒的震惊,这个人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若谷笑了笑开口说道:“你在害怕什么呢?”张维文站起来看着若谷,有些阴沉的笑了笑,他开口说道:“若谷以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若是你真的阻碍到我,我并不会因为估计王家而不敢杀你。”
此时若谷竟然感觉到一阵阵害怕,他虽然聪明,但是没有权利,就只有聪明罢了,想要杀了这样一个人轻而易举,所以若谷开口说道:“是小的逾越了,但是也想请大人明白,我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投诚呢?”
若谷不想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他想要走向更高更远的地方,张维文笑了笑开口说道:“这倒是有意思,一个有了自己思想的棋子,你说王家会怎么想?”若谷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张维文,眼睛里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
“你的身世?”张维文问道,若谷有些呆愣,但是还是开口说道:“王家旁支庶子。在王家这种身份是无比卑贱的存在,所以若谷想要改变这一切,就来到了大人的身边。”
“有一颗心向上爬的心,这很好,可是你要明白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为了权势,那就算了,因为我所想要做的事情,绝对不是成为一名权臣那么简单,也因此的要做很多可能大部分都不理解的事情。”
“我原意。”
张维文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瑾玉这几日倒也没有都么难受,却不像之前怀圆儿的时候,总是会恶心,这个孩子显然更加省心,只是这几日来总是容易困,虽然经常在房间里补觉。这几日赵恪总是匆匆归来,有匆匆离去,似乎有什么心事,瑾玉怕自己问了赵恪会更加担心,所以便忍住没有发问,但是心中确实也是有些担心。
这几日静慧师太来找过瑾玉几次,这位老师太不知道为何对于瑾玉是超乎寻常的关心,这到让青雀起了疑心,可是无论怎样调查这位师太的资料却一直都是空白的,这倒让瑾玉心中产生了一些疑惑。
今日赵恪有事一整日都没在家,瑾玉一个人吃的午饭,晚饭,倒是感觉到心里一丝丝凄凉,清秋看见瑾玉兴致不高,便开口说道:“前些时日中秋节,王爷都没有回来,这一阵子也是够忙的。”
前几日中秋节,皇宫中的陛下说不在皇宫中办中秋家宴了,瑾玉还觉得十分开心,可是赵恪竟然十分窥觊肚饿对瑾玉说道:“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所以没有时间陪她,瑾玉没说什么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那一天她到了张维文家中过了中秋节,徐氏还一直问赵恪去干了什么。
瑾玉一直说他忙。
他确实挺忙的,瑾玉整日在家中无所事事自然会多想,所以这一日,趁着天气还算好,瑾玉便带着青雀到城外去走走,因为已经快到冬末,所以城外并没有多少人,瑾玉只是心情有些烦闷,所以出来走走,此时天高云淡人烟稀少,瑾玉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时对面的那辆马车恰好也掀开帘子,瑾玉赫然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了王荏和赵恪的侧颜。因为瑾玉很快就把帘子放下了,所以王荏并没有发现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