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接过那张书信,看了一眼,却感觉到十分的普通,便开口说道:“这封书信,似乎十分的。”温均笑了笑开口说道:“自然是无法轻易的解开,但是若是真的解开了,那么等待我们的就是足以发动任何变革的钱财。重言有一句话说的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此时此刻,颜路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他开口说道:“关于前朝宝藏,连颜易都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他只是隐约知道又一笔巨额财富隐藏在前太子留下来的东西之中,可是却不知道具体的信息是什么。”
温均转过身子,看着颜路,颜路继续说道:“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呢?”此时温均的表情复杂的让颜路感觉到一阵异样,他开口说道:“这是李怨告诉我的。”
“是赵恪的意思?”颜路开口问道,温均摇了摇头,而后开口说道:“并不是这样的,赵恪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颜路顿时有些疑惑,便开口问道:“难道这个李怨身后还有一个人,他们想要跳过赵恪与我们合作吗?”
温均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应该是如此,而且李怨手下的这些人似乎并不是全部都和赵恪一心,大部分还是比较听李怨的话的,只是到了瑾玉这里好像变了一些。”
“李怨有说过什么吗?”
“他说,瑾玉非常的重要,比赵恪还要重要,无论瑾玉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没有人可以阻止,所以我把清蕖送到瑾玉哪里去,就是为了保护她,好像一个股十分强大的势力在保护着瑾玉。“但是这个势力到底是什么,却没有没可以说的清楚。”
颜路不说话,只是看着外面的浮云,似乎正在想着什么,温均叹了口气之后说道:“这些事情只有等着重言回来之后,再行商议。”
此时此刻,张维文和徐氏坐着马车在这无比寒冷的日子里离开京城。来送行的人就只有赵恪一人。
此时天空中又下起了雪,长亭外,古道边,冬雪漫漫,不禁让张维文感觉到了一个萧瑟之感,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帝京离开之时,是有很多人送行的,那个时候他深受盛宠,深的哪位陛下的喜爱,可是此时原来权倾朝野的张重言已经成了一名白身。
张维文不禁苦笑了一声,坐在张维文身边的徐氏看着张维文这般,开口说道:“夫君这是怎么了,长路漫漫,心当坚毅如铁,方能走到最后,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时最厉害的。”张维文笑了笑,握住徐氏的手,开口说道:“得妻如次,夫复何求。”
因为此时河道已然封闭,所以张维文和徐氏只能走陆路,而陆路又要经过那段道路,其实张维文心中还是不慎原意的,可是到了这个地方才知道,这些百姓恢复的倒也不错。或许是因为老天爷赏脸给饭吃,所以张维文倒是难得见到些许人烟。
徐氏看到张维文放下了帘子,脸上带着些许笑容,便开口说道:“夫君你可真是个好官员,若是这世上的官员都像你这样的话,那么我估计啊,这天下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祸天灾了。”张维文笑了笑开口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官员了,夫人以前不是说若是我只是一个教书匠,你心中就无比满足了吗?”徐氏想起来自己以前说的事情,顿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口说道:“夫君准备回到金陵干什么?”
“教书,到金陵书院教书。”
金陵书院,温均好不容易有的休息的时间却也被颜路这个家伙抓过来,给金陵书院的这群孩子们讲习重言的九门,虽然重言此番被皇帝夺官,可是这这文人雅士之间却是有另一番说法,纷纷传这位重言先生清高才被污浊的朝廷给排挤出来的,自然这张绍宣的事情朝廷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