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控诉,但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表示同情的。
这个女人真特么的太缺德了,居然抢了人家的孩子抖威风了这么多年,真是可恶至极,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
“你不是我不母亲,我要杀了你这个祸害。”
抬起举起了宝剑。
苏雨桐赶紧了走了过去,有大人在,怎么让孩子手上沾染血腥呢。
这还是个讲究封建礼教的国家,再不是,那是养了太子这多年的人,她怕那些顽固不化额老学究们,脑子有恙的老古董们给太子编排不是。
明明这么久了,都没有杀宁花语,明明干了那么多的坏事,之所以不杀他,还不是因为怕影响太子的名声。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抢了别人的孩子这如此的嚣张。
“母后,你别拦着我”,太子小脸儿气的通红,“这种抢夺别人孩儿,还让人家母子自相残杀的恶贼,儿臣要亲手宰了她,方消心头之恨。”
苏雨桐伸出了手,很想揉揉太子的小脑袋安抚一下,但是当着这么多人呢,只能改为拍了拍肩膀。
“你还小,怎么能够沾染血腥呢,他毕竟把你养大了不是,这是母后跟这妖孽之间的帐,母后亲自来讨回就是了。”
一家之主的天祐帝不高兴了,这都是他糊涂引起的,怎么能够让老婆孩子担了这个骂名呢。
“皇后,太子,还是我来吧,这孽都是因朕而起,朕要亲手了结了才好。”
好后悔呀,好恨那,当初没有听母后的话,父皇留给他的好好的江山,都成了什么样子。
父子在身边却不知道,亲生母子,不能相认,差点儿骨肉相残。幸好自己娘子把孩子教育的很好,不然后果不敢想了都。
举着佩剑,一步一步的朝着宁花语走了过去,咔哧咔哧的靴子踩在积雪里的声音,敲击着宁花语那脆弱的心弦。
果然是一家子,居然想出了这样的办法,装病的装病,装傻的装傻,装死的装死,一起来骗她,真是蠢啊,怎么就认了呢。
“圣上,圣上”,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悲凉,“您忘了当年的那块牛皮糖了吗?您忘了那些同甘共苦的日子了吗,圣上,花语知道错了,求您开恩那。
花语是早就看出了梅映雪的狼子野心,她和她的父亲安平王勾结番邦谋反,还给您戴了绿帽子。
但是又怕您不信,所以才干了糊涂事,将太子给抢了回来。
圣上,花语可是真的是一心为您着想啊。”
天祐帝气的浑身直哆嗦,都什么时候了,还冥顽不灵。当着这么多人,非要说皇后跟人私通,真是可杀而不可留。
“住口,谁狼子野心,朕心里清楚,谁勾结番邦,朕也清楚,要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要不是为了找回丢失的孩子,朕和皇后怎么可能留你到现在。
都这般时候了,还不思悔改,搬弄是非,朕岂能容你。”
歘,宝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蓝光,直接冲着宁花语的脖子砍了过去,太恨了。
然而,宁花语石破惊天,没有想到,还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