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大铁锤!”
“诺!”
大铁锤重重一手拍在马背上。
拍断了骏马嵴椎骨,骏马悲鸣一声,被巨力拍在地上无法站起。
借着这股巨力,大铁锤腾空而起,健硕身躯一点也不慢,极具爆发力,如一颗炮弹般砸在了被孩童所指的男人面前。
如磨盘大的手掌像提熘一个小鸡仔一样,在四周人群惊恐惊叹眼神中,将想要藏起来的男人提熘到了张良面前。
张良抱着孩童翻身下马,往还瞅着马背恋恋不舍的孩童手中塞了百钱,接过信,打发孩童离去。
孩童是附近米铺老板儿子,知道手中这些小圆片能换回好多饴糖。
向张良道了一声谢,吃力的捧着百钱跑回了不远处的米铺。
“兄台以饴糖做送信酬礼,是否太轻了些。”….“张公子智计百出,不愧是公子看上的人。”
男人揉着喉咙,刚被大铁锤提熘过来的时候,他脖子被衣领勒得很不舒服。
“张公子发现是一个孩童送信,立刻判断出孩童并不是真正送信者。此事倒是不难,但张公子接下来不是拿过信件,而是抱起孩童到马背上占据高点。利用高度优势,找出藏身在百姓中真正要送信的人,张公子智计无双。”
“你也不错。”
张良赞赏道。
能将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一般百姓断然难以做到。
周围百姓大多刚才便叫嚷着四散跑开,将这片场地让给了一匹活马,一匹死马,和三个人。
只有少部分城狐社鼠,或是好看热闹之人,站在距离三人八九丈的位置。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那壮汉锤子上满是血迹,都快和张屠夫那把杀猪刀差不多色了。”
“别乱说,那是张家公子,今日有好戏看了。”
“是韩国可灭,张家不亡的那个张家?”
“新郑哪里还有第二个张家。”
“这都打死一匹马了,还不报官?”
“刚来新郑罢,张家人,报官无用。”
“……”
百姓在交谈,这边谈话也没停止。
大铁锤一直站在男人身后,防止男人逃跑,但实际上男人一点逃跑意思都没有。
“你是嬴成蟜的人,他没教你如何隐藏身份送信乎?如此简单被我抓了,他就这么从我手上夺韩国?”
张良一边说,一边拿起信纸,想要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目光落在信纸上,张良话语声戛然一止,目光凝视着纸上不发一言。
大铁锤见状,担心张良状况。
“上面写了什么?”
张良翻转信纸给大铁锤,大铁锤定睛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这张信纸,是空白的。
被抓男人轻笑一声,自怀中又摸出一张信纸,递给张良。
“这才是公子要交给张公子的信。”
张良接过信件,脸色极不好看。
“你是故意被我发现的。”
“不是。”
“那你怎会先给孩童一张空白信,将真信藏在怀中?”
“是公子要求如此做的。”
“如果我没有找到你,那嬴成蟜这封信岂不是送不到我手里?”
“公子说,若是寻不到我,张良也不过尔尔,不值得与他赌斗。”
“好一个不过尔尔!”
张良深吸口气,这是他成年之后,第一次有了智商被碾压一筹的感觉。
将手中信纸展开,张良此刻将嬴成蟜危险度提升到极高程度。
竖子!
你一夜之间做起吕氏商会,我敢游山玩水乎?
你有无数机会在关中将此信予我,非要等我到了新郑才予,分明是故意要我颠簸一路!
张良忍着怒火继续往下看。
狂妄!
守好城门,我将窃汝之国。
你以为你是张子,张仪乎?
一个吕氏商会能翻起多大风浪?
这个世界是贵族的天下,不是商贾的天下,你一个王弟连这都不知?
哦是了,韩非效忠了你,这吕氏商会应是烟雾弹,你真正杀招应是韩非王族血脉。
哼,我张家五代相韩,就是果真败于你手,我自裁便是,绝不为你这秦狗门客!
……
ps: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所以更新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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