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非是这些因素。”
“那是为何?”
“乃是那厮所散出一缕气机,勾动了传说中天地之间所存所谓极其神妙莫测者浩然正气,其脉动似乎远不止数位元婴大能可以相提并论。”
“如此说来,其已是得了突破,成就了元婴境界了?”
“至少如此!”
“不!等一等!其勾动了天地间什么?”
一修忽然大声问询,语气讶然到了惊惧。
“乃是传说中所谓天道自成之神妙气机,昔年曾有儒家圣人喻之曰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此初代儒家圣人久有推测,道是天地自有正气,为天道初创,浩浩荡荡宏大无极,以为天道守护大则!后有儒家大圣论及此,谓之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是气所磅礴,凛然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此中意境虽庞大无极,然于修道实实远之,故大修便是儒家之众也是以为儒家之论核心乃是中,乃是正,乃是仁,乃是和,乃是中庸,岂有如是壮怀激烈者?尽数以为此不过以诗文喻之而已!后世皆以为如此,岂料此修居然真正得之!”
“啊呀呀,如此此修当得一代大宗师呢!”
又一修惊呼道。
“天哪!那些年我等做了什么?奴役之!诱骗之!而后居然以为可以以其修奴身份而控制之!如今呢?”
有修颓然感慨道,语气不乏追悔之意。
“以彼等儒家之论,正所谓仁义不施攻守之势易也!”
又有一修慨然而叹息道。
“世风如此,尔虞我诈,强者生存!岂能怪罪总会长大人?”
一修不满辩解道。
“罢了,将此讯息报了给四海商城与海魂道宗同时知悉吧!”
那主事之修叹一声道。
众闻言一愣,忽然尽数笑起来。
“高!此一桃二士之计谋啊!”
“还不知何人是桃,何人是士呢?”
众闻言默然无语。
大海城北城儒学院。
那剑川观视那夜夫子气息稳定,浑体上下儒家神圣大光明灿烂辉煌,知晓此浩然正气诀果然已是初成,随之忽然感慨,就自家所能以满腔正气引动了天地浩然之气,百十里外浩荡无际之正气凛然而回,滚滚而来,凝聚于儒学院大阵之外,渐渐化而为丝丝缕缕穿过大阵而来,众家儒生修众术士感知此果然为天道演化之浩然正气,尽数坐地而修。一时之间,那儒学院中儒修尽数得了机缘,法能浑厚了不是一星半点。
便是此气机引动了海魂道宗的辖地大海城大修震动!一时之间,诸家大能尽数差遣人手前来拜山。而此时儒学院封院,儒学院中修凡皆修,浑然不知外界已然乱纷纷,出了万千猜测!
夜夫子功成收功,虽然那元婴大劫神妙莫测,可是居然就是响了几道雷霆而已,价值剑川引动天道之力相助,竟然是轻轻松松度过!于是其对了剑川深深一躬,大声道:
“剑夫子之能,当得大宗师之誉也。”
“哪里!哪里!此乃是众家夫子的功劳,小可岂敢独占?”
剑川起身举礼,谦恭礼让。
“剑夫子过谦了!二十五个春秋里,剑夫子以身试法,冒了几多危险,此我等心里清楚。今神诀初成,而受益多者,却是老夫等人。剑夫子却是唯功法稍进,余无所得啊!”
“呵呵呵,夜夫子此言差矣!小可得之无量啊!向有诸位同道之友谊,后又儒家正典之教义,此无量收获啊!”
那剑川也是深深鞠躬!
“啊呀,自家人却怎得这般别扭!”
那掌院此修忽然咯咯咯娇笑道,众闻言尽数大笑,掌院道:
“诸位,此法诀可否传之吾家儒学院中可以修行之众儒生?”
那夜夫子转头瞧视剑川,剑川笑道:
“此乃是集我等众家夫子的智慧所得之得一法门,自然应流传儒学院中,在下没有异议!”
“好!即日起,此便是我儒学院独家功诀,流传众家儒生中修炼吧!”
那一众儒生闻言山呼万岁!至此下洞天中儒家复有儒道修法浩然正气诀五层功法传世了!
其后数日后儒学院大阵开放,恢复朗朗读书声。正是众家大儒各居大殿中传道授业解惑时,那学院门户处数修傲然而立,对了山门守护法阵解禁后正行出儒学院来此地门户旁迎接外来上修大德的总教席冷声问道:
“喂,你何人?”
“在下儒学院总教席扬子,不知诸位大德上修有何见教?”
“不敢!我等乃是海魂道宗巡地使,奉我家主上法旨来此问询情况,你马上去儒学院中禀报,就说大海城巡地使大人来问话,让你家掌教来。”
“呃!呵呵呵······好!诸位稍等。”
那总教席心下里大是不喜,然惧于海魂道宗之实力强大,自家儒学院又在其辖地,哪里敢有无礼!
“娘子,果然巡地使大人来此问话了,如何应对?”
“呵呵呵,相公,请诸位夫子议事。”
“好!”
不一时,剑川等十数教席会齐。那掌教笑眯眯道:
“正如诸位事先预测,那海魂道宗果然来人问询,不知如何应对。”
夜夫子忽然紧紧皱了眉头道:
“唯有会上一面了!不过休得随意失去我家功法秘术了才是!”
众皆点头,剑川却是不言,唯静悄悄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