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诸位太上长老,你等各自领一份任务,开始动作吧!我等看来是遭人惦记的久了!这一次大祸临头,诸位还是竭尽全力吧。否则低阶弟子还有的机会再修,可是我等高层却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门主一边言语,一边却是将手中数道玉简刻制好,飞出去到了各位大佬面前。老祖宗将眼偷偷瞧视,而后那哭叫声儿却是渐渐歇下来。
“我说门主小子,我老头儿还没有死,怎么没有我的任务?”
“老祖宗只要坐镇山门,以为我鹤派之中流砥柱!一旦门中有变,我等还要靠了老祖宗力挽狂澜哩!”
“啊呀,呜呜······我都这把年岁了,还要学了小年轻一般出生入死啊!还说什么中流砥柱!你等这么多人,日日得了鹤派海量修材法料修行,到了如今却是让我老头子做中流砥柱!什么中流砥柱?还不是为你们卖命么!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年轻时候为你们卖命,到了老了还是要替你们卖命!我还是早早儿死了的好!······”
门主闻言一声苦笑,不再理睬那老祖宗,随即却回头对了门中诸位大佬道:
“我等任务乃是门中至高机密,不得有任何差错!诸位可要小心了!”
“遵命!”
那些大佬此时也顾不了门主之辈分较之自家小了多少,当此门派存亡时候,有人能出来领头,心里就有了依靠,觉得总算有人可以指挥了自己做事了!
其实天下大事大抵如此!搏杀斗战就是为挣得一个能够安安分分做一个和平时期平安家奴的机会,若是家奴也做不得了,便开始起义,与世道争胜!
可是领头者终究还是奴隶主!追随者临了还是一介奴隶!
且说那门主等纷纷脱身而出,去了洞穴外门派各峰,各自得了门主安排,开始行动。老祖宗与其老友却是悄然而居在此间研究法阵破解之道。
剑阵峰上,那驻峰大佬鹤派剑王又一次打开那玉简,只见其上一句话语,简单明白。
“准备攻击剑阵,强取大梁城为用!”
“啊呀,门主其修果然有大智慧啊!”
那剑王不由叹息一声。虽则门主那厮法能孱弱,可是其在此门派毁殁初现端倪时候,便有了深层布置,其智慧可见一斑。
鹤派修家坊市一峰,坊市大管家那老头儿左看看右看看那手中玉简,由不得唉声叹息:
“要我收拢修材法料与亿计脉石备用,可是短时间里,我哪里有好的法儿做成此事啊?这不是要我命么?”
那老儿在自家华庭中转过来转过去,无计可施!
“老爷,门中数万大小修家手中脉石、修材法料合计至少数以亿计,而他们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啊!”
其手下一丫鬟观得自家老爷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开口道。
“是!这又能如何?”
那老头儿皱眉道,其心里却是大感不舒服,牝鸡司晨!此乃是这位老爷最为忌讳之事。
“何不推出门派所藏众多中低阶功法,以为换取脉石、修材法料?反正那等秘笈一份只不过需誊印即可!”
“啊呀呀!妙啊!哈哈哈······红衣,你真是我的福星!”
那峰主兴冲冲冲出门去,布置此等事宜。
丹坊之主已然下令禁绝弟子外出,所有修丹师只需炼制斗战中补充法能与恢复体魄、救治战伤的低阶丹药。
灵药房也是下令禁绝弟子外出,只需种植、收购低阶灵药,为丹坊炼制丹药供足数额。
器坊开始炼制大规模混战类法器与鏖战类特别法器。
外门弟子也是给外门管事大长老组织,一个个开始得了门主麾下大能亲自受训,而内门弟子却是已然开始习学战阵与攻伐之战技。
鹤派山门,剑川与三儿二人各自背负一口修剑,言笑晏晏,缓缓儿行过来。
“看来,鹤派已然是有些紧张了,其所作所为似乎临战一样,我等计较好歹是成功了!不过哥,我们此时逃出去,可会引起怀疑?”
“呵呵呵,三儿啊,你是太过看重自己了!像你我区区低阶修家,莫说一点风浪都掀不起来,就是能够,又能掀起多大风浪?所以我等绝然无人会在意的。”
“干什么?”
正是剑川二人边行边议论间,忽然那山门大阵处一阵吆喝传来,前面数修与值守发生了口角争执。
“我就要出去,咋的?你可知道老子大哥是谁?是执法殿弟子!尔等区区守门狗一般东西,平素老子都懒得理睬,现下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识相点就给老子乖乖一边去,否则莫怪老子心狠!”
“这位师弟,莫说你自己不是执法殿弟子,即便是,老子们也是这个职责!有种你就给老子横一个!”
那值守弟子也是怒火冲天。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是让不让?”
那弟子大约一向蛮横惯了,此时遭了门卫值守阻拦,大失面子,吆喝一声,沧浪浪拔出了剑,对了那门户值守。
“啊哟哟,大人,有人闹事啊!要杀人啦!”
那值守冷笑一声,对了一侧门户值守大院一声吆喝。那大院大门洞开,呼啦啦涌出来十数修家术士,各个持械围拢了那跋扈数修。领头的修家术士眼看一个个元丹左右修家围在四周,直惊吓的腿儿一软,瘫软地上。
“拿下!”
其一修大吼一声道。值守修家如狼似虎,蜂涌了过去,将那数修捆了个严实,一个个似如包了粽子一般,只是嗷嗷直叫,满口求饶。
原来这是鹤派护卫队以门派中执法殿修家高层元根长老突遭灭口为借口,忽然加强了门派内盘查行动,并且将出入山门护卫加倍,仔细盘查,无有诸峰峰主令,谁人都不得随意出入!
要去天津办事,可能会有好些天无力上传章节,请诸位书友见谅!回来后会努力补上的。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