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老头精神矍铄的样子,一脸喜色,笑眯眯下了居中法椅,有一队女修,各个身形修长而貌美,法衣飘逸而娇艳,皆是双手端了平盘,排了一排儿站在二十四修家面前。那平盘上摆上两只法袋,一个丹瓶,一块金石法牌儿。门主将那平盘里物事一件件递给每一个修家,笑眯眯对了每一个人都说些什么话语,台下修家自然真不知,不过这却没有丝毫影响众修家之兴头。欢呼声一波未平一泼又起。到了最后,门派太上大长老行过来,将一支大法袋、一个大丹瓶从一位体态美好之女修手中平盘上取下,递给了江水山,而后又说了些什么,那江水山裂开了嘴儿频频点头。
好容易颁奖大礼结束,剑川等回到了自家列队处,二十四修各个都是惊喜不已。此次非但得获了门派应下奖品,还额外得了修材法料若干,中阶丹药一瓶,内门弟子身份法牌一块,换言之,现在开始,他们都是内门弟子了!
高台上自然又是一个个大佬讲话,台下众家修家术士早已是兴趣缺缺,各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剑川等更加听不清台上大修言语,只是随了前排修家一阵阵欢呼几声,一阵阵大声吼叫罢了。
夜幕初下时候,闭幕仪式与祭拜鹤派创派先祖的大礼结束,诸家战队回归军帐中。
留孙战队军帐早已是收拾得整整齐齐,那留孙管事大人正好备了蛮兽车驾拉了军帐等诸物,见剑川等过来,笑眯眯迎上去,大声祝贺。
“留孙管事大人,同喜!同喜!你我一体,皆是留孙战队成员,何太见外?”
三儿微笑了说道。
“是是是!呵呵呵······我就是太高兴了!忘乎所以了!”
“哥儿几个,回吧,先去四号修墓大院将此次所得分了再说!”
有修大声道。
“好!”
于是众家回归外门修墓处,四号院落内,人气红火,三儿将那一干修材法料分做了二十五份,脉石分了二十五份,而后将那二十颗凝元丹取出来,大家都是眼巴巴望了那凝元丹不言。
“诸位,凝元丹只有二十枚,我与我家哥哥那两颗就不要了,留孙管事大人那一颗也留下,可是还有两人没有,不知有没有哪两位兄弟愿意将自家一颗让出来给其他人?”
三儿说完,将眼望了诸修家,大家静悄悄不语。关系到元丹修为,哪个肯呢?
“这就叫做可以共苦,不能同甘啊!”
剑川传音给三儿。
“不过,此也是一场大考验,能够通过,我必相助其修行更上层楼!”
大家静默了好半晌,忽然四号院大师兄太雷叹息一声道:
“我那一颗让出了。”
“大哥,你半步元丹,岂能······”
“唉,总得有人退一步嘛!”
那太雷叹息道。
“好!谢谢太雷师兄,还有一枚?”
看到再没有一人愿意出让,那留孙忽然干咳几声道:
“咳咳咳,我这里还有一枚,愿意拿出来。”
那留孙颤抖了双手,将那怀中一个丹瓶取出来,倒出了一粒黄灿灿丹药,放到了那平盘上,果然乃是凝元丹。
剑川将眼瞧了留孙好半时,忽然微微一笑。
“好!多谢留孙管事大人!”
三儿随意一句,而后便是个人上前取了自家一份,然而却没有一人有预想一般兴奋若狂。
过了月许时日,剑川二人还是无能行出鹤派护派大阵,又不知道君如一与蓝儿如何了,正是急的无计可施时候,那门派中外门监军大人亲来,寻了三儿,与其促膝相谈。
待那监军大人离去,三儿对了剑川道:
“哥,门派中大佬有意启用我等操训外门弟子,以三月为期,若是与内门弟子散战获胜,则便会给我们在门中以合适的高位。”
“你是如何应对的?”
“我想有了高位,或者我二人就有了出门自由了,那样君如一与蓝姐姐便可以与我们接上头了,因此我便是直言我们当一切以门派为重!”
“嗯,应对不错!我等要想拿下大梁城,只有令鹤派狗急跳墙,征战大梁城。可是大梁城修家军队也非是泛泛,有儒修为其练兵,战力非同小可。我等若不造出一支强大修军,何以取大梁城为用?只是我二人应当设法攫取鹤派为用,最起码要与其中大佬达成协议才好动手与大梁城鏖战。”
“是!”
三儿点一点头。第二日,剑川二人离开了四号修家大院,去了外门管事大殿,门主亲临,对了剑川二人道:
“你二人似乎于凡家俗世征伐鏖战颇有心得,可愿意助门派实力大进么?”
“回门主,我等身为鹤派弟子,为门派存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这一柄乃是门主修剑,见剑如见人,驭下操演,如有抗命者,无论身份地位,可先斩后奏!”
“是!”
三儿大声应道。
后十数日,剑川二人日夜排演兵阵,将其做了一套操演步骤,为顺利操演,剑川亲为主导重组外门修加战队,开始打破旧有战队,重新依据修家善长,排演兵阵。这一活儿耗费了半月许时光,才组成了一个万人军阵。
而后便是操演。按照步骤规划,先是各个分阵独立操演,务求令行禁止,务求整齐划一,务求千人合力!如此千人一剑,千人一刀,千人一枪,千人一箭,千人一盾!令出千剑、千刀、千枪挥去,力量凝聚若一,有一往无前之气概!千箭射出,箭箭灵力相连,成就一道箭的幕墙,可以碾压一切阻碍!敌军攻击,则千盾守护,坚如成城,可粉碎一切冲击!
近乎一月许操演,而后分阵归一,合成演练,虽然大阵行动仍旧艰涩,然而毕竟其强大力量已是初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