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儿也是酒在头上,浑浑噩噩,浑然不在意,直到第二日酒醒看到了自家法袋中多出来的物事,这才感觉震惊。急急发了信符问询自家姐妹,道是皆有惊人获赠,那道林儿只道是剑川酒后施为,可能不是出自真心,不由忐忐忑忑寻了剑川问询。
剑川引了那女孩儿到了自家小院落中,那等腥臭气味几乎将那女儿家熏得呕吐,好容易到了其小院落中,一股清新的香味扑面而来,一座庭院花团锦簇,着实美好!道林儿忽然觉得愈加识不出江水流其人了,似乎其小院落就是一个小洞天一般,温馨且美好。
“江水流,那天你可损失了什么东西么?”
“损失东西?没有啊!”
“可是你赠了我们姐妹那么多,那不是损失么?”
“啊呀,道林儿,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啊!这种事儿,我高兴。”
“可是也太多了!相当于我十数年的积蓄呀!”
“那算什么?你我一见如故,闲暇时候饮酒谈天,是为朋友呀。何况这一次我获赠也是不少呢!再说了能够帮上你们姐妹,我高兴。”
“咯咯咯,真的?那你看上我们那个姐妹了,告我一声呀,我来做媒!”
“做媒?啊呀呀,这哪里跟哪里嘛!”
送走了道林儿,剑川忽然嘻嘻一笑,对了土狼道:
“土狼小妞儿,你说那几个女人,那个长得好看一些?对了,我可是喜欢丰满的哦!就像你肥墩墩的样子,才好呢!”
那土狼本是大怒,可是听到其说喜欢自家肥墩墩的样子,忽然又泄气,不由瞪视了剑川一眼,静卧不理。
剑川一下子成了传功殿第三势力道殿的大功臣,众修家都是含了敬畏,便是麾下一众门人弟子也是挤着去听其授课。那道殿首长传功殿第三长老老怀大慰,观得剑川行过来,怎么瞅怎么舒服。
“呵呵呵,江水流,过来,过来,过来,到这里来。吃杯茶吧!这是从释家无量洞天贩卖过来的名茶----观音醉,珍贵的很哩。”
剑川听到那老头儿召唤,自然行过来,又看那老头儿小心翼翼泡了一杯茶递过来,不由便坐下喝饮。
“唔,果然好茶,超了在下灵茶太多了。”
“哈哈哈,那是!这是什么茶?无量洞天也是限量供应的!非得道高僧不得品尝呢。老祖宗······咳咳咳,宗门每年也就可以得获不多几斤,分到老头我这里,也就一两不到了?”
那第三长老大为得意道。
“啊哟,殿主,这个水流可不敢享受哦!”
剑川假意推托。
“啊呀呀,喝都喝了,还说这些干嘛!”
“嘿嘿嘿!”
剑川笑嘻嘻慢慢品茶,摇头晃脑的,一副此道中人模样。
“江水流,你原名似乎不叫这个!”
“是,原名叫剑川,可是后来潜入无尽海洞天做事,便改了叫石海,再后来由于得罪了无尽海洞天修家势力,不得已又改了叫江水流避祸,现在用的名儿就叫这个啦。”
剑川早知道天门已然在门中弟子名册上调查了自己了,便毫不忌讳,仔细说了个清楚。
“嗯,我听上面似乎要调整你到门派长老院去任职,到了那里可要时时想着你是道殿出去的人呀!”
“哪里会忘记?我本来就是道殿的人么!”
正是剑川左右等候着急时,果然没有半年功夫,那天门调令已然下来了,剑川上调去了门派管理层,那座天门大城的中央宫殿区了。
剑川主理坊市大买卖的审核,虽然职位不高,其级别不过与道殿长老持平,可是油水较之道殿长老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天门与数家宗族、门派、城镇的大宗买卖进出,便由了剑川审核。说行便能通过,这样主导这一宗买卖的修家便可以得获大量佣金。若是没有通过,非但是好处锐减,便是取缔了大宗买卖经营权限,那等损失也是根本没有人可以承受得起呢。
坊市大权不在剑川手中,最大的好处自然得了宗门负责商贸的大长老手中了。其人乃是午氏一脉,辈分还在午月之上,乃是午月的族叔一辈。剑川初到时候,其大约不识剑川其人,也没有怎么刁难。可是自打午旭与午瑛兄妹过来拜访后,那厮态度立马大变,开始不停给剑川小鞋穿。
一日剑川审核完了一宗大买卖,主理买卖修家送了佣金过来,剑川假意左右推送不掉,自然也是得了些好处,可是那大长老立即强行调查,结果坊市中修家管事一口咬定剑川受贿,其权利终于遭了剥夺。剑川知道这是个局,乃是午家设的局,可是既然上当,也只好打落了牙自家往肚子里吞了。非但将身具好处完全上交,还遭了罚没,好在其大宗修材法料在药鼎中,那药鼎又在自家脉穴中温养,不至于受损太多,不过那事儿便是做不成了。
这样闲散了几个月,日里不过就是约了道林儿等修家与道殿中相识吃酒玩乐,闲暇时候打坐锤炼罢了。
又过了不几月,其居然又上调到了天门城最大的坊市任职,可是还没有熟悉业务,又是调出天门派坊市,直接到了接天城天门坊市中做主理。这一次可真是上调!那天门派在接天城的主理可是与天门管理层长老齐平啊!先前便是天门派外门大佬刑罚长老主理,可见此次果然是高升了!
剑川那是得意洋洋啊!其收拾了东西预备去上任,那午氏一脉午月的族叔闻得这个消息,差一点没有气死。
“妈的,这样一个屡屡犯错的贼子,高层还是这样用人,到底为什么?”
剑川却是大摇大摆,取了自家行礼,慢条斯理过去一一拜别了熟识修家,而后将眼斜视了正好出门浇花的那午月族叔,假意对了一众送行修家阴阳怪气道:
“爷走了,尔等留步!”
那老头儿瞧得清楚,忽然气得手儿发颤,可是又无可奈何,唯有怒目而视。那剑川却是连眼都不搭理他,只是度了八字步,一步三晃出去了。
“小人!”
那老头儿恶狠狠道了一句。忽然耳边传来了一句那江水流的话语。
“老贼!”
那老头儿观得院内修家各个强忍了笑意,只气的差一点一口血喷出,不得已晕晕乎乎入了自家房舍。一抬头却见自家中堂悬挂的居然不是午家远祖的画像,而是一具裸身女子交媾画像。
“噗!”